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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便是要如此,只有这样方能显得赵氏是如此强横,如此急不可耐,露出邪恶的面孔。
“你们都给我住手。”老太太顿时就怒了,她冷眼扫了赵氏一眼。
岂料,那两个粗使的婢子,仿佛没有听到老太太的话一样,还是拉扯着谢琅华要把拖出去。
“反了,你们竟敢连老夫人的话都不听了吗?谁给你们的胆子?”徐氏面色一沉,站了起来,大声呵斥道。
她余光不好痕迹的扫了赵氏一眼,眼中闪过一抹冷笑。
不知怎地如今啊!她看琅华是越来越顺眼了。
纵然大嫂身子不好,不能打理府中的中馈,可这府中不是还有她吗?
何时轮到一个小小的妾室指手画脚,骑在她头上作威作福,可恨谢文安还觉得赵氏主持中馈,将府中管理的十分妥当,连他也是赞同的。
许氏看了一眼赵氏,对着那两个粗使的婢子,沉声说道:“你们还不赶紧退下。”
两个婢子放下谢琅华,匆匆退了出去。
老太太对着谢琅华招手说道:“你过来,将那日的事细细的说上一遍,切不可有半句假话。”
“是。”谢琅华跪在老太太跟前,将那日的事说了一遍,与方才说的并无二致。
末了,她将衣袖撩开,露出细白的手臂,低声泣道:“祖母,看守宫砂尚在。”
众人齐刷刷看去,果不其然,谢琅华细白的手臂上,一点朱砂痣格外的醒目。
老太太见此,方才长长的松了口气。
她跪在老太太跟前,哭的分外凄惨,泪眼模糊的看着谢瑶华与赵氏,大声质问道:“也不知道为何姨娘一口咬定我已失了清白,问也不问便要将我送往庵堂。”
她声音一落,所有人不约而同朝赵氏看去。
谢琅华接着说道:“那些山匪说家中有人给了他们银钱,让他们毁去我的清白,莫不是那人便是姨娘不成,若非如此姨娘怎知那些人会毁了我的清白,一口咬定我已失了清白!”
谢琅华此番说的全是诛心之言,一时之间将赵氏推上风口浪尖。
赵氏还未开口,谢瑶华便站出来大声斥责道:“你休要血口喷人,姨娘整日在府中打理中馈,如何能识得山中匪盗,是不是夫人不满姨娘主持府中中馈,才要你故意冤枉姨娘!”
那边赵氏已经哭了起来,她哭着跪在老太太跟前,哭的那叫一个伤心:“母亲,我是不敢在打理府中事物了,琅华她狠毒了我,今日敢这般污蔑于她,指不定那一日便敢拿刀杀了我。”
徐氏瞬间眼前一亮,赵氏若是不再打理府中事物,那么有资格主持中馈的就只剩她了。
谢琅华也不甘示弱,她哭的尤其凄惨,拉扯着老太太的衣角,一字一句的说道:“求祖母给孙女做主,我不过说了几句实话,姨娘便喊打喊杀的,我对姨娘从来都是尊敬有加,姨娘却口口声声说我狠毒了她,便不知此话因何而起?”
说着,她抬起头,满目不解的看着赵氏:“姨娘代母亲主持中馈,不是为母亲分忧吗?琅华一直都是这样认为的,对姨娘从来都只有感激之心,还望祖母明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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