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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满满的痛苦。 “咚！” 莫凡的身体砸落在地面上，砸出一个深坑，沙砾横飞，烟尘弥漫。 深坑中一片寂静。 杜长风的心紧紧地揪着。 但他并不是担心莫凡被第六道天雷劈死，而是担心莫凡的伤势太重。 以他的观察，第六道天雷虽然很强，但还不足以要了莫凡的命。 但如果莫凡的伤势太重的话，要渡过后面剩下的三道天雷，难度就增加了很多。 不过，真的会是九九天劫吗？ 杜长风的视线在深坑和天空之间来回转换，心中焦灼不安。 作为活了无数年月的老怪物，早已看淡世间的很多事情，虽然还不到看破一切的程度，但心境却也很少能起什么波澜。 但是他现在却心绪不宁，异常焦躁。他不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