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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之前在酒肆中的种种,不禁觉得颇为有趣。当时那简掌柜去而复返,手捧珍藏美酒归来时,端木序微感诧异,酒香扑鼻,但夹杂着一丝别样的味道。而那简掌柜有意无意地瞥向石继威时,除了媚意还有其它。这些在潘子翰和王龙标的眼中,一切如常,当然看不到后续酒壶上微微变化的壶盖。
但这一切被端木序看在眼里。来了这怀朔军镇,好像不只是杀人和救人,还有更多的要学,更多的事情可做。
他那只空出的手赶紧地伸向空中,挥了挥,高呼,“校尉大人,”任凭已酒醒的潘子翰自行划水。
他这是准备求饶吧。潘子翰这样想,石继威也这样想,甚至连岸边的众人也这样想。入伍不过数日的新兵,突然遭逢校尉大人的责罚,想必是惶恐不安的,求饶认错也很自然。
“校尉大人,我听闻军中凡处以军棍四十以下者,皆可以功抵罪。”
不是求饶,这是讨价还价吗?
“你有何功可抵?”石继威对于这个在水中扑腾的新兵倒有了兴趣。
“听闻校尉大人曾言,凡能拉开远威弓的,可视同军功一件。”
众人恍然,这白序原来是瞄上了那把两石弓。那把远威弓,多少人曾自信满满,到头来都无功而返。
望着在水中扑腾的两人,一个气急败坏,一个妄图自救。看来,还不曾低头,更没有心服口服。既然要自救,就给你自救的机会。
“本校尉确曾说过此话。你若能拉开那远威弓,此次之事,你便免于处罚。”
“我与校丞大人同桌饮酒,没有一人脱罪而另一人受罪的道理。我如若成功,不知大人能否网开一面,也赦免了校丞之罪。”
岸上的石继威并未立即回话,而是看了看那还在扑腾的潘子翰,缓缓说道,“在这怀朔军镇,我向来青睐不认命的兵将,但不认命更得有不要命的决心。此次相距四百步,你若能射中潘校丞头上的酒壶,便赦免你两人之罪。如未射中,此前的处罚翻倍。不知你是否敢,潘校丞是否敢?”
弓开两石,需有神力,而四百步射壶,更要有射手的天赋,这还不是最难的,难就难在酒壶下的人头。如此考验,非常人所能想,更非常人所能完成。
看着岸上那石继威戏谑的脸,潘子翰恨不得上去踩两脚。此时他颇有些进退为难。不答应,不只是要受军棍之苦,更是担下来怕死的名声。
但如果答应,也无非两个结果。那四百步外飞来的箭头,要么是偏离了自己的身体,自己不伤分毫,但那军棍之苦又加倍,四十军棍下去,想必只能被抬回宪京了。要么是射中了自己,那也要遭一场大罪。
至于白序力开两石弓,四百步外射中自己头上酒壶,那非人力所能成,他根本就没有考虑过。
此番低估了石家的手段,那就认栽,但他潘子翰不能认怂。
潘子翰狠狠地将溅到口中的水吐回到河中,“白兄弟,你射完箭后,择日我再请你饮酒。”
凭借那伸入河中的红缨枪,二人才上得岸来。
远去的骑兵,远去的灯影,后面跟着湿漉漉的两人,缓缓步行着。关城很大,人影很小。
“这怀朔军镇的澡堂,比那宪京城的还要大。”
“可惜啊,共浴的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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