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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林绍文的大喊,不少人都手持木棍菜刀跑了出来。
他们为什么这么积极?上次林绍文抓到贼以后,阎解成可是得了大大的好处,这次怎么也该轮到他们了吧?谁家里还没个待业青年呢。
无数手电筒照来的时候,林绍文正拿着棍子,狠狠的修理着地上的两个人。
“别打了,别打了。”
阎埠贵和刘海中立刻冲了上来,一个把他抱住,另外一个抢走了棍子。
“怎么是你们?”许大茂用手电筒照向两人的时候,顿时大吃一惊,“刘光福、阎解旷,你们疯了不成?”
“什么?是刘光福和阎解旷?”林绍文痛心疾首道,“你们两个大好青年,居然半夜偷东西,这是自毁前途啊。”
“偷东西?”
不少人大吃一惊。
院里出了贼可不是小事。
阎埠贵和刘海中脸色剧变,这要是被定义上“贼”的名头,这辈子算是走到头了。
“光福和解旷我是了解的,偷东西肯定不会。”易忠海急忙站出来道,“他们两人年纪小,肯定是做一些恶作剧……”
“对对对,肯定是恶作剧。”刘海中立刻附和道,“解旷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调皮了一些。”
“光福也是,都大小伙子了,居然还这么顽皮。”阎埠贵也训斥道。
其他人脸色惊疑不定,都看向了林绍文。
“恶作剧?比如说半夜装神弄鬼的敲门?”林绍文幽幽道。
“好啊,原来是你们两个。”
傻柱顿时气炸了,上前一步就给了刘光福一巴掌。
“不……”
刘光福刚准备反驳,背后却被人掐了一下,他立刻闭嘴不敢再说话,只是看向林绍文的眼神里充满了幽怨。
“我说你们玩归玩,怎么拿老贾开玩笑。”林绍文板着脸道,“都说死者为大,你们呀,太没有敬畏之心了。”
“对对对,林老弟不愧是大学生。”阎埠贵急忙道,“解旷,还不谢谢你林叔的教诲。”
阎解旷仰着脖子,还想争论什么,可阎埠贵一个大嘴巴子直接把他给抽老实了。
不情不愿的开口道,“谢谢林叔。”
“既然你叫我一声林叔,那我再说你两句,你这么闹可不像话,拿人家老贾开玩笑。”林绍文语重心长道,“这样……明天你们买点纸钱,也别去坟上了,就在贾张氏门口烧了。”
“林老弟,这……”阎埠贵面露难色。
“林……林老弟,他们都是孩子。”刘海中也开口道。
“就是因为你们这些做大人的疏于管教,他们才会这么胡闹。”林绍文正气凛然的说完后,又自言自语道,“难道他们不是恶作剧,是过来偷……”
“烧,肯定得烧。”阎埠贵变了脸色。
“对,这事没得商量。”刘海中也急声道。
“烧纸,得跪着烧吧?”林绍文一脸好奇的看着易忠海,“一大爷,这事我不懂,你看是不是这样的?”
易忠海嘴角抽搐了几下,才咬牙道,“死者为大,既然要道歉,那肯定得跪着烧。”
贾张氏非常难得的没有来搅和,今天她下午就被林绍文弄得心里发毛。晚上又闹了一场,原本就准备明天给老贾烧点纸钱,现在有阎解旷和刘光福代劳,她高兴还来不及呢。
“行了,以后别胡闹了,都回去睡觉吧。”易忠海挥了挥手。
众人见状,也不再说什么。
次日清晨。
林绍文和娄晓娥推着车去上班的时候,就看到刘光福和阎解旷两人跪在贾张氏家门口,一张一张的往火盆里丢纸钱。
原本不用这么早的,但阎埠贵和刘海中生怕林绍文把两人安上“偷盗”的罪名,特地让两人做给林绍文看的。
娄晓娥看到这一幕,顿时笑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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