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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您这手臂早就没事了,为何还要一直吊着这个?”她们已经从秋猎山回来多日,她的手早好了,却还是吊着绷带不愿摘下来。
“你不懂,这是我的保护伞!”这吊着的哪里是胳膊,这是她的命啊!
绷带一天不拆,祁渊每次看到它,心里多少都会有些愧疚,也能对她下手轻点。
不过环儿倒是提醒了她,这个确实也不能老吊着,毕竟脱臼又不是断骨,装了这些时日已经可以了,再装就假了。
再者明天就是皇室祭祀大典,所有的皇室宗亲都会进宫,戴着这个确实有碍观瞻。
“还是摘了吧!”林夕梦拿下绷带,放在桌上。
“姑娘,这不是你的保护伞吗?怎么又不要了!”环儿转身的功夫,就见她已经将绷带拿下了。
“它已经完成了它的使命,可以功成身退了!”林夕梦活动了下胳膊,吊了这么久手臂都感觉不灵活了。
一夜北风紧,将将寅时初,林夕梦只觉刚闭眼就又被环儿叫了起来。
“谁家好人凌晨三点起来上工啊!”这个时候鸡都没起!林夕梦浑浑噩噩穿了衣裳往外走。
景阳宫外的积雪早早被宫人清扫过,屋外正是滴水成冰的时候,好在雪已停。
林夕梦裹紧领口的狐裘,穿过长长的游廊来到景阳宫正殿门外,“福海公公,皇上起身了吗!”
“正等着姑娘呢!”福海拢着袖子站在殿门口。
“进来!”门内传来一道低沉暗哑的声音,应该是刚刚睡醒。
林夕梦推门进入,带进了一股寒气,殿内燃着金丝碳,一股热浪裹挟着房中香料的味道扑面而来。
“真暖和!”林夕梦忍不住发出感叹,果然有权有钱就是好,不像她们只能蜷缩在被窝取暖全靠抖。
“你的手好了?”祁渊睨了眼她胳膊上消失的绷带。
这是不打算再装了?以为受了点伤就能拿捏他,简直太天真。
他不过是看着好玩全当是养个宠物逗趣,懒得拆穿她而已。
“好了好了!”林夕梦不敢看他,心虚的低下头替他整理衣物,忙转移话题。
“皇上,今天所有宗亲都会来,那岂不是宸王也要来,我这右眼皮跳的厉害,他会不会又要闹出幺蛾子吧?”
“哪来的这些谬论,你那是没睡醒。”祁渊理了理宽大的袖口,用一种睥睨天下的眼神看她。
“你觉得朕会怕吗?你是担心他还是……呜!”
“又来了!”林夕梦端来洗漱水,将湿哒哒的帕子一下子糊住他俊逸的脸庞,“我这是在提醒你小心提防他,你怎么听不出好赖话。”
林夕梦说完趁机在他脸上狠狠揉搓了两下解气。
“朕看你是在找死!”祁渊一把扯下面巾怒视她。
“皇上,时辰不早了,各位王爷都已在正阳殿等候了!”福海站在一旁尴尬轻咳出声。
他其实一点也不想出声打扰他们打情骂俏,可再不出发就要误了时辰。
俩人这才惊觉旁边还站着一人。
祁渊立刻面色恢复如常点头嗯了一声,起身大步朝门外走去。
正阳殿是供奉历代皇帝和亲王牌位的地方,与普通人家的祠堂无异。
原本散漫的站位,在祁渊到来后瞬间变得安静肃穆。
林夕梦跟在祁渊身后,趁着众人行礼的间隙悄悄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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