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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如意香,便是薛昭仪从家里带来。
薛昭仪脸色微变,“胡说八道!本宫根本没见过她,更没有给过她银子。”
汪德贵赶紧上前,将关键物证银票,呈给赫连祁。
淡淡的如意香,萦绕。
赫连祁扫了银票一眼,心中有数,沉声道,“汪德贵,把银票给薛昭仪认认。”
“是。”
汪德贵将银票呈给薛昭仪。
薛昭仪拿起银票,清香袭人,确实是如意香的味道!
怎么可能呢!
薛昭仪不可思议瞪向宁婉音:
“你栽赃我!”
终日打雁,今日竟然被雁啄了。
采叶的住处,她想藏物证都难。那能藏下银票的,只有宁婉音!
但她无法理解,这如意香又是哪来的呢?
“泠雪阁用的香料,都是内务府配送的。嫔妾没有如意香,难道还能凭空变出来?”宁婉音不咸不淡澄清了一句,看向赫连祁泪眼汪汪:
“陛下明鉴!嫔妾今日差点被冤死了。幸亏陛下英明神武,刑狱司断案如神,查到这些银票,还嫔妾一个清白。”
“薛昭仪谋害庄妃,诬陷嫔妾,还请陛下做主,还嫔妾与庄妃一个公道!”
庄妃自从来到汀兰殿,就懵了。
一会儿是薛昭仪指使,一会儿是宁婉音指使。
现在又是薛昭仪指使,她都绕晕了。
但听见提到自己,她立即看向皇帝,“请陛下给嫔妾做主!”
薛昭仪对宁婉音恨的牙痒痒。
但银票在此,今日之事,不能善了。
只能弃车保帅。
薛昭仪立即跪地道,“陛下明鉴,嫔妾真的没有见过采叶,也不知道这银票是怎么回事……”
大宫女银珠反应过来,立即磕头接过话:
“是奴婢收买采叶,这一切都是奴婢干的,我家主子全然不知。”
“奴婢嫉妒庄妃和宁美人得宠,因为奴婢倾慕陛下,一时被嫉妒蒙蔽眼睛……”
薛昭仪一脸震惊看向她,“银珠,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奴婢愧对主子……”那宫女银珠继续磕头。
赫连祁快被这宫女恶心坏了。
明摆着替薛昭仪顶罪,竟然拿他做借口。
“把她拖下去,杖毙!”赫连祁懒得听她废话。
连审都不必了,薛家的嘴,确实够严实。
他刚才也都见识到了。
“是。”两个太监上前,将银珠拖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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