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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跟他那外甥女的关系一向亲近,她的师父是谁,师兄应该很清楚吧?
转念一想,师兄这些年一直在帮师父寻找师母,若是荣瑾韵的师父就是师母,那他应该早就知道了,不会等到师父去问。
果然,云森长叹了一声,“我自然是第一时间就去问了的,长宁说,他知道外甥女跟着一个女大夫学医术,但并未见过其人。出于敏感,他还特意去问过除阿韵外,唯一见过她师父的清晖。”
薛连晟问道:“那……清晖是怎么说的?”
云森露出了一个苦笑,“清晖说,阿韵的师父看起来跟他娘亲的岁数差不多。”
薛连晟默然。
荣夫人今年应该也就四十多岁吧?可师父已经快七十了,他记得师兄曾经提过,师母只比师父小一岁。
他想再问些什么,嘴唇动了动,终究没有开口。
对一个长年在黑暗中摸索的人来说,最难以忍受的不是一直都看不到光明,而是好不容易有了如豆的灯火,却只坚持了一小会儿就熄灭了。
甚至在某一种程度上来说,这比完全没有一丁点希望,还更要令人绝望。
云森神色怔然,又过了一会儿,他才继续说道:“好不容易有了线索,我总要亲眼看一眼才能死心,于是我就跟着荣家嫡女跟到了昭华郡主的赏花宴上。”
说到这里,云森觑了小徒弟一眼,“谁知道被你给发现,偷偷跟着我去了。”
薛连晟愣住,“不是师父故意让我去救她的吗?”
“我又不是个神棍。”云森没好气道:“我怎么能料到那天会有人要害她,不过是刚好赶上罢了。”
薛连晟有些不信,“真的?”
云森有些底气不足,“当然了,你从湖里救她出来那会儿,我确实是动了一点点念头的,反正你都毁了人家的名声了,不如干脆娶了得了。我跟着这小姑娘许久了,也挺喜欢她的。”
薛连晟轻轻“哼”了一声。
他还不了解师父?时时刻刻都想给他找个媳妇儿。
前些年就一直追着师兄跑,后来他年纪渐长,再加上师兄实在是油盐不进,师父的目标才换成了他。
他又问道:“那后来呢?您没有再去求证吗?”
闻言,云森突然有些失态,“那日他们兄妹过来,阿韵亲手做的那几道菜,都是你师母当年常做的。我也问过清晖了,他说阿韵每年都会去环翠山跟着她师父住上几个月,只是今年她师父外出游历未归,阿韵才没有去。”
薛连晟坐起身,“那她的师父……”
云森抹了抹眼角,点头道:“阿韵说,她的师父姓姚。其实你师母不姓姚,她跟我都是孤儿,我们都随师父姓云,她的名字叫——云瑶。”
薛连晟怔住。
云森的声音中带着明显的哭腔,“云木啊!你师母她一直在躲着我,所以我才怎么也找不到她。我已经七十了,今生……已不敢再奢望能跟她重归于好了。是师父不对,师父有私心,想着你若是能与她的徒弟结缡,我们也算是……另一种形式上的团圆了。”
薛连晟闭上了眼睛。
片刻后,他起身去扶师父,“师父,起来吧!咱们回家。”
“云木?”云森抬头,怔怔地看着他。
薛连晟有些无奈地笑了,“圣旨已下,我还能抗旨不成?我生母早逝,父亲也等同没有,以后……还要仰仗师父为我操持婚事才行。”
云森顿时露出了笑容,他连连点头,“好,好,为师一定给你好好办,给你办得热热闹闹的。”
薛连晟看了一眼通往山下的小路,心底长长叹了一口气。
他已经过了二十二年浑浑噩噩的日子,看来,连老天爷都看不过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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