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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上飞行器,安斯特放开了搭在亚雌肩膀上的手,臂肘支在座椅扶手上,按着眉心,不发一言。
安静凝滞的气氛让拉里瑞有些不安,刚刚在酒吧还含笑夸赞他闻起来很香的雄虫,这会儿有些冷淡,像是烧红的金属被泼了冷水,突然冷却下蒸腾起来的水汽模糊了雄虫的态度。
不知道为什么,雄虫冷淡的样子反而让拉里瑞心跳得更快,大概是见多了一副副带着欲念的目光,此刻同处一个空间的银发雄虫明明带着微醺的酒气,却没有半分失态,姿态闲适随意不失优雅。
安斯特自然不知道亚雌在想些什么,他也没有进一步了解的想法,权宜之计的伪装里没有掺杂多余的感情,在查清亚雌的底细前,他的善意帮助也只能是点到即止。
“阁下,您不舒服吗?”
亚雌的声音从一边传来,安斯特转眼看去,对方不好好坐在座椅内,反而半跪在金属舱板上,在接触到安斯特的目光后,亚雌便趴伏下去,让宽松的衣物垂落在地面,以便雄虫可以一览无遗,还讨好地用半边脸颊去贴安斯特的鞋面。
安斯特一瞬间感到了极度的不适,对亚雌外貌的零星好感也被这副模样彻底打散。
他甚至怀疑自己拉亚雌一把的想法是多余的,凭借亚雌的外形和讨好手段,获得雄虫的宠爱不说轻而易举,也比高大冷硬,眼神可以飞刀子的雌虫容易得多。
安斯特弯腰钳住拉里瑞的脸,扯离鞋面,语气淡淡的,让虫听不出喜怒,“不要做这些多余的,会让我扫兴。”
“对不起,阁下,我错了……”拉里瑞瞬间面露慌乱,战战兢兢想起身又不敢,一副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样子,最后,他咬咬牙,垂头闷声说道:“请阁下责罚!”
随口一句话,没想到亚雌的反应这么大,安斯特心底又有些无奈,他别开眼,轻轻“唔”了一声,“下不为例,起来坐好。”
接下去的一路,亚雌果然老实了不少,像只蓬着毛的鹌鹑缩在自己的座椅内。
幻彩夜灯透过飞行器侧窗映下纷乱光斑,飞速滑过座椅上静坐着的身影,明明灭灭光暗交替,压抑的静谧里浅缓的呼吸声都被放大。
安斯特后知后觉,有股冻结的气氛环绕在周遭。
他刚才是不是太凶了?
雄虫和雌虫不对等的待遇还未刻入他的本能,却早已刻入这些本土虫族的血液中。
身旁被刻意收敛起来的呼吸声很轻,间隔很长,明明没有什么交流,却像扎入指腹的小木刺,隐隐约约的刺痛连绵不绝,顽固地彰显着存在感。
不对等的地位和失衡的心态会让一方诚惶诚恐的表现放大再放大。
安斯特不喜欢这种感觉。
下次,他或许可以表现得更友善一些。
但是这样很累,还是别有下次了。
安斯特的反思随着目的地到达而终止,他已经默默给亚雌贴上了一个“不宜相处”的标签。
回到庄园,
安斯特暂时将拉里瑞安置在客房区。
管家对安斯特带雌虫回来习以为常,不用安斯特吩咐,便派虫监视亚雌的一举一动。
回到自己的地盘,安斯特才算是真正放松下来。
没有留任何仆从服侍,安斯特洗完澡就一头钻进书房,打开全遮光模式,厚厚几层不透光窗帘严丝合缝掩住整面墙,落地灯的明亮光芒被彻底关在这间房中。
酒液让热意在身体中流窜,思维有些许迟滞,但安斯特觉得自己很清醒,并没有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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