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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让我先说的,估计他们都知道我与你的关系。我不能说你好,怕他们笑话我。我想了好久,我说了一个坏字。”
陈亮呵呵一笑,“我坏吗?梁冬芳,你咋想的?”
“你忘了读高中时你干的那些坏事了吗?比方说,你没饭吃,你把校长的饭偷来吃了。又比方说,把人家的枣树摘了个精光。还比方说,你逼着我请你吃饭,你都忘了?”
“呵呵,那是高一和高二。高三我学好了,绝对的好学生。我要不是好学生,我能考进南江大学吗。”
梁冬芳笑道:“反正在我的印象里,你就是坏。”
陈亮坏坏道:“也是,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我要不是坏,也不会把你给办了。”
梁冬芳红着脸道:“我说的坏,也正有这层意思。”
“那你再说说,他们三个又是怎么评价我的?”
“张文辉说你能,能人的能,无所不能的能,反正任何困难都难不倒你。任君说你妖,妖怪的妖,妖里妖气的妖。我们问她为什么是妖,她说就是感觉,解释不出什么。”
“陶总呢?”
“陶总说你怪,就是奇怪的怪。他还举例说,你从不碰社会上的女人,只与良家妇女来往。你只与大龄女人来往,但从不与姑娘来往。”
陈亮笑骂道:“狗日的,我非打烂他的嘴不可。”
“别呀,你一说,他就知道肯定是我说的,那我以后还怎么做人。”
“放心,我只是开个玩笑。”
“哎。”梁冬芳问道:“那陶总说得对不对?”
陈亮点头承认,“他说得对。”
“那,那你跟我说说,你为什么会这样呢?”
陈亮思忖了一下,“大概,大概我有恋母情结吧。我两岁的时候,我母亲就去世了。我算见过我母亲,但我根本记不住她的模样。山里人又穷,连张照片都没有……”
“对不起。”
“没什么,这是事实嘛。”
“还有其他原因吗?”
陈亮道:“有啊。我不沾社会上的女人,我是怕他们不干净,怕沾上那些病毒。我不与小姑娘来往,是怕沾上了甩不掉。”
梁冬芳噢了一声,笑道:“原来与我来往,是为了甩我时比较方便。”
陈亮直接点头,“对,甩你比较方便,因为你是有夫之妇,我几乎不用付出任何代价。”
梁冬芳拿手狠掐陈亮的胳膊,“陈亮,你太坏了。”
陈亮笑了笑,“你啊,也别藏着掖着。你接近我,听我的话,陪我上床,你的真正目的并不是我这个人,也不是我那方面的强大功能。”
梁冬芳白了陈亮一眼,“知道了还说。”
梁冬芳一心从政,挖空心思往上爬,但她也明白,没有靠山,她既走不长,也走不远。
这个聪慧的女人,知道找靠山不容易,就决定赌一把,把陈亮当自己的靠山。
只要抱紧陈亮,陈亮进步了,水涨船高,她肯定也会跟着上去。
陈亮倒霉,她心甘情愿跟着倒霉。
到目前为止,一切都还算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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