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消息在十分钟前传达过来,十分钟,足够让敌人改变位置了。
骆矢:“我闻得到他的气味。”
“狗,狗鼻子。”
被骂了,骆矢反而低笑出声:“去吧,早点收工,我们得在八点前赶上白绒的宴会,不然他又会给我们记上一笔。”
南迦没有回应,左手边的红色按钮被按下的同时,绑着他的安全带也解开了,舱顶完没还全打开,瘦弱的少年就从飞船座椅里跳了出去。
星舰这次押送的犯人中有星盗团的重要干部,星盗两支小队这次一起出动,就是为了解救同伴,却不幸遭遇行星爆炸,被迫改了航线,这才错过了解救同伴的最佳机会。
囚犯已经送入塔星监狱,他们不敢贸然闯入号称‘星际第一监狱’的塔星监狱,却敢劫持星舰,杀了星舰所有人泄愤。
“队长,他们的支援已经赶到了。”
“嗤,才来了一艘军舰和一艘飞船,怕什么?他们再来三艘军舰都打得过,别管他们的支援,继续攻击星舰右侧,把它打出个洞来,上船之后直接屠杀,一个都别留!”
“不不不不是队长,我看到那艘飞船顶部有个胡萝卜。”
有人闻言,忍不住大笑出声:“胡萝卜?哈哈哈什么东西,上战场还带这种幼稚的东西,是怕没饭吃了吗?”
他没有注意到,站在他身边的队长突然变了脸色,他的笑声还在船舱内回荡,顶部掉下来一块铁片,正好落入他嘴里,不等他反应就滑入了喉管,将他的喉管割裂。
他惊恐地抬起头,看着坚硬的舱顶内伸进来一只拳头,意识到那只拳头捅穿了什么,舱顶顷刻便在他眼前碎裂开来。
舱顶碎片落下,挡住了众人视线,陡然置身在真空和失重的环境中,船舱内众人慌乱地去找救命的道具。
三分队队长刚戴上救命头盔,眼前就出现一抹粉色身影,一只白皙的手掌贴上他的头盔,五指在透明罩上摊开,他只能看到来人的半张面孔。
稚嫩,可爱,这两种词皆可用在这人身上,可三分队队长知道,这人的本性却是与这两个词截然相反,是残暴,冷酷。
“你,你是他们的队长吗?”
20岁的南迦,嗓音依旧和五岁时一样软糯,这也是南迦不想与旁人说话的另一个原因。
他的外表不够威猛霸气,只有一米七三的身高,加上骨架小的身板,无法凭外表就震慑住敌人,一开口,还会让敌人笑掉大牙。
这次也是,他一开口,周围已经戴好太空头盔的星盗们齐声大笑起来,他们全然忘记了,是谁只用一只手就将他们的飞船舱顶给捏碎。
这不怪他们,军装大多都以黑,白,蓝为主色,南迦是军部里唯一一个穿粉色军装的人,就算仔细看,也会以为他是在cosplay。
尽管南迦已经成为了星际联盟上将,他的外表还是会让他的敌人掉以轻心。这其实是他的优势,但南迦的实力并不需要这种优势。
“你是他们的队长吗?”南迦尽量放慢了语速,才不让自己结巴,可他无法改变自己的声线。
再次开口,又引来了更多的嘲笑。
三分队队长从震惊中回神,他无法跟着自己的手下一起大笑,身高有两米的他只想给眼前的小家伙跪下,下意识否认道:“我不是。”
然而,猪队友不管哪里都有,身后有人疑惑道:“队长,你在说什么?”
“咔嚓”——
透明罩应声而碎,三分队队长连防御的机会都没有,就再度陷入了窒息之中。
星盗众人眼睁睁看着那条瘦弱的胳膊轻松地将他们的队长甩在舱壁上,瘦弱少年眨眼消失,碎裂声不断响起,直至停止,他们和他们的队长一样,被同一个人捏碎了头盔,反击还没有开始,就已经结束了。
战况在一分钟后转移到了另一艘星盗飞船上。
只用了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南迦就捕获了星盗团的两位队长。
残局自然有人收拾,收拾了该收拾的人,他重新回到自己的迷你飞船上,还没坐稳,耳机里就传来骆矢的笑声。
“速度很快嘛。”
重生90之悍妻当家...
这是一本非常硬核的中医小说!是一本真正的中医小说!这大概是一个被医院开除的天才小中医,遇上了一个不太聪明的系统,然后逐渐成长为一名真正中医的故事。写的是正...
镇仙宗,宗主等多位高层突然陨落,门派陷入了混乱。为了恢复安定,避免覆灭,无奈之下,只好请一直在禁地修炼的小师叔出山。这位小师叔,只有18岁,而且,一点修为...
把无限的时间压缩为一瞬,任何事都可能发生。在卑微中奋起,行走于时间的缝隙,逆转亿万年的奴役。这是个不死的男人和他的同胞们挣脱命运枷锁的故事。...
他是东临齐王,曾经叱咤沙场的战神,一场战事一个阴谋毁了他的骄傲她是安庆大将之女,一场背叛一场退婚毁了她的声名。一场上位者不怀好意的赐婚把本不该有交集的两个人硬生生凑到了一起,她一心保护好自己,但她只考虑到要怎么在那个男人眼皮底下安然脱身,却从未想过若是在那个男人那里丢了心该怎么办。她知道她无论如何不能替代他心中的那人,她只想他好好的。她倾尽所有的付出好不容易换来他一丝的怜惜,却在另一个女子的算计中一点点被磨光,她的心也在一次一次的伤害中渐渐冷了,之后他更是轻易被人挑唆认定她不衷,她终于心死离开,放两人自由。可总有人不愿放过她,想夺她性命永绝后患,多年后她再次回来时,又会书写怎样的爱恨情仇。...
雅雅走了,自杀。这个虽然跟他毫无血缘关系,但他毕竟叫了十多年姐姐的人,居然就这么消失了,并且给他留下了一笔数额不菲的遗产,以及一个孩子。那年他才十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