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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冬天格外寒冷,年前已经下了好几场大雪,今天却是一个好日子,无风,阳光充沛,路边的积雪也融化了不少,泥水纷飞,给路上行人带来了不少困扰。
苏东荒骑着自行车,小心翼翼的躲避着一个个小泥洼,今天要去见沐云,可不能沾染了新衣服。大洼里的老砖窑已经拆除,开发区景区的建设如火如荼,有些景点已经建好并对外开放,然而游人却很少,冬天天冷,几乎更没什么人,整个景区一片萧条,也不知道领导怎么想的,在这里建这么一片毫无特色的景区,土堆的小山、挖几个大池塘、修几个凉亭、建几座小楼、再种上几排杨柳,这些东西不可能吸引城里人过来消费,农村人对景区没什么概念,唯一让他们高兴的是,因为景区建设,大洼里通了公路。
苏东荒经过景区中心的时候,被不远处的那几座小红楼吸引,在家闲聊的时候听苏聪明说,这里旅游没搞起来,却成了四外八乡出了名的鸡窝和赌博点,开发区小红楼俨然成了黄赌毒的代名词,据说这里的老板很有背景,派出所查了好几次,都无功而返。
最近严打风暴愈演愈烈,偏远的农村也感觉到这股风暴的威力,之前明目张胆在小红楼前面迎来送往热情洋溢的小姐们也销声匿迹,这让苏东荒有些小失望,他还没见过乡村风的小姐长什么样子,很好奇。
就在这时,尖锐的汽车喇叭声骤然响起,苏东荒吓了一跳,抬头一看,一辆小汽车从远处飞速的开过来,像疯了一样狂摁喇叭,苏东荒连忙手忙脚乱的往边上靠,路上还有未融化的冰辙,车轮一滑,连人带车摔倒在地,小汽车嗖一声穿过,溅起一片泥水,苏东荒连滚带爬的往一边躲去,还是被溅了一身。
小车飞速远去,车窗副驾驶的玻璃摇了下来,一个光头探了出来,恶声恶气的骂道:“小兔崽子不长眼啊!撞死你个狗日的!”
眼看着小汽车拐进了小红楼院里,苏东荒气的破口大骂,却也只能自认倒霉,擦吧擦吧身上的泥巴点,跨上自行车,灰头土脸的往棉厂骑去。
八九十年代,县里政策好,村民们大面积种植棉花,在大洼东边有个很大的棉厂,巅峰时期排队卖棉花的老乡能排出十几里地,有时候一等就是几天几夜,苏东荒小时候还跟着爷爷来过几次,欢天喜地的,那段时间是农民们幸福感最充足的时刻,衣食无忧,手里还有了闲钱。后来,棉花越来越不好种,各种各样的病虫害多了起来,全国各地的棉纺厂也像雨后春笋一样冒了出来,县里棉纺厂的生意每况愈下,渐渐的,村民们不再种植棉花,棉厂几年前关门大吉。
说是棉厂,其实就是一个临时收棉花的露天大仓库,占地面积很大,建筑物却很少,只有大门口那一排十几间平房和厂区东南角的那座瞭望小楼,另外还有一个巨大的水池。棉厂关门后,开始还有个老头看大门,后来直接没人管了,村民们也不再偷偷摸摸,而是光明正大的一哄而上,能拆的全给拆了,棉厂一片破败,只剩下一片破壁残垣。
苏东荒跟沐云就约在棉厂见面,不管怎样,那里还有挡风的地方,而且人迹罕至。有了前车之鉴,苏东荒不敢再让沐云独自前来,他直接跑到了村头迎接。
沐云本就很漂亮,更何况情人眼里出西施,望着那张白皙俊秀的脸庞,苏东荒的眼神一片火热,满满都是思念之情,沐云脸色一红,羞涩的目光闪烁了两下,然后大胆的跟苏东荒对视,目光如蜜,脸色绯红。
两个人浓情蜜意的往棉厂方向骑去,路上苏东荒顺了好几个树墩,还捡了不少干柴,看来是准备生火。半小时后,两个人爬上了棉厂东南角的二层瞭望台,瞭望台很小,只有十几平米,却在四个方向上各开了一扇小窗户,苏东荒从下面搬了十几块面包砖上来,堆成一个小平台,上面铺了一个从家里捎过来的棉垫子,让沐云坐上去,然后他又堆了一个简易灶台,准备生火。
沐云安静的坐在一边看着苏东荒忙活,看着他新衣服上脏兮兮的泥点,看着他眼角的那道伤口,看着他整个人透露出的那股傻乎乎的认真劲头,忍不住轻笑出声。
“你笑什么?”苏东荒抬起头,看着沐云笑,他也跟着傻笑。
“没什么!”沐云浅浅一笑,蹲过来跟着生火,两个人紧紧挨着,苏东荒又嗅到沐云身上那股淡淡的清香。
火堆烧起来了,小小的瞭望台里面暖意融融,两个人面对面坐着聊天,也没什么过分亲昵的动作,但是幸福的感觉就满当当的溢出来。
愉快的时光总是过的很快,两个人感觉才待了一会儿,抬腕一看表,已经下午三点了,又到了离别的时间,沉默了一会儿后,两个人谁也不愿意开口分别,最后苏东荒坐过去,悄悄拉起沐云的手,小声说道:“我送你回去吧,还有两天过年,过完年我再来找你!”
沐云脸色绯红,低着头不说话,任凭苏东荒拉着她的纤手,乖巧的站了起来,下楼梯的时候,苏东荒突发奇想,一下子蹲了下来,回头跟沐云说道:“上来,我背你下去!”
沐云红着脸,扭扭捏捏的说道:“我很重,你背不动!”沐云并不是那种纤瘦型的女生,但是绝对不胖,她的身体很匀称,丰腴修长。
“你上来!”苏东荒蹲着不动,很坚持。沐云只能小心翼翼的靠过来趴在他的背上,好像真担心会将他压垮一样。
苏东荒勾住沐云的腿弯,轻松的站起来,还上下颠了颠,好像在估计有多重似的,沐云一声惊呼,双手紧紧搂住苏东荒的脖子,白皙的脸颊已经羞成了一块红布,整张脸埋在苏东荒的脖子处,不敢抬头。
感受着沐云柔软的身体和香甜的鼻息,苏东荒心跳加速,喉咙里一阵发干,扭头看着沐云乌黑浓密的秀发,鬼使神差的喊道:“沐云!”
“嗯!”沐云的声音柔柔糯糯,就像在鼻间哼哼,几不可闻。
“我喜欢你!”这是苏东荒第一次跟沐云表白,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有一种格外郑重的感觉,像宣誓一般。
沐云的身体一颤,双臂搂得更紧了,滚烫的脸颊在苏东荒的脖子上蹭了蹭,声音很小但很坚定的说道:“我也喜欢你!”
苏东荒回去的时候欢快的就像一只出笼的小鸟,破旧的自行车被他蹬的飞快,经过小红楼的时候,远远的看到上午溅他一身的小汽车就在楼前停着,他突然想进去看看,为了不惊扰别人,索性饶了一个大圈,来到小楼后面,小楼后面就是小土山,小土山上树倒是很多,落叶满地枝杈交错,一看就是人迹罕至,苏东荒将自行车停在小土山下边,溜达着来到小红楼的院墙外面。
铁栅栏外墙美观但是不实用,苏东荒四下看了看,没人,接着稍微一个加速,掰住横杆,轻巧的就翻了过去,因为穿着厚厚的棉靴,落地的时候一点儿声音都没有,小楼后面静悄悄的,空无一人,隐隐约约能听到里面有声音传出来,仔细一听,好像有人在偷偷打麻将!
此时,小红楼二楼一个隐蔽的房间内,光线昏暗,烟雾缭绕,四个人围坐在麻将桌边,正赌的不亦乐乎,桌子下面的抽屉里摆满了百元大钞,赢的人红光满面,输的人也杀红了眼,那个时候,已经有很多人率先富了起来,房间里的这几位就是其中的佼佼者,只不过沾染上赌博的恶习,想必也风光不了多久。
鉴于最近严打风暴愈演愈烈,小红楼已经将豢养的小姐们遣散,赌局也很久没开了,只是最近年关将至,很多人在外面挣了钱回家,手里有俩钱烧的难受,赌博市场再度火热,小红楼也暗中重操旧业,他们小心的很,从外面看根本看不出什么异常。
就在这时,四辆汽车悄悄开进院子里,十几个便衣警察从车上下来,一言不发,直奔小楼而去。二楼小屋里已经得到消息,顿时一片鸡飞蛋打,大过年的,谁也不愿意去拘留所待着,关键时候,一个光头大胖子凸显出领导风采,他率先冷静下来,掏出一个黑色塑料袋,低声吼道:“快!把钱都放进去!”众人一愣,不明白怎么回事儿,尤其是那个赢钱的,看向光头的目光中显然有所怀疑,胖子急了:“操你妈的,大过年的想蹲局子吗?赶紧把钱放进去,丢到楼下!下边没人过去!找不到赌资,我们就不是赌博!”
众人顿时醒悟过来,连忙把抽屉里的钱划拉划拉全部塞进袋子里,这时,警察已经窜上二楼,直奔小屋而来,说时迟那时快,光头胖子随手抓起一个吃剩的包子,往袋子里一丢,袋口一系,打开窗户丢了出去,探头瞅了瞅落地的大体位置,然后迅速关窗拉窗帘,示意几个人坐下来。就在这时,警察已经开始踹门,胖子连忙起身去开门。
苏东荒刚来到小红楼的拐角处,就听到前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他不知道发生什么,他可不想招惹什么麻烦,正想赶紧溜出去,就在这时,二楼窗户哗啦一声打开了,一个黑色塑料袋扔了出来,紧接着窗户啪一声又关上了。
苏东荒心里一动,偷瞄了一眼那扇窗户,在那个位置应该看不到他,在这里却可以清楚的看到里面窗帘紧闭,他顺着墙根快速溜过去,捡起塑料袋塞进怀里,然后头也不回的翻墙而出。
苏东荒的心脏一阵狂跳,触手的手感告诉他,塑料袋里很可能是钱,他不敢停留,也不敢出动静,只能憋着一口气闷头往土山上的小树林里钻,一直跑到土山背面彻底隐藏住身影,这才停下来,探头往小红楼方向看了看,确信没人注意到他,快速跑下土山,推出自行车,沿着公路撒开丫子一路狂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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