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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接过后,含在嘴里。是清新的薄荷味,甜味蔓延,冲淡了心底的苦涩。
谢天珩依旧坐在她身边,偶尔替她拢一拢耳边的发,温柔的笑意一刻也舍不得离开他的脸。
“谢天珩。”
“嗯?”
安然回头注视着他,明亮的眼眸干净透彻,眸内是少见的充满希翼,问道:“你是怎么知道歌尽会在安溪办签售会的啊?”
“网上不是有消息吗?”
“是吗?”安然狐疑地问,重新接过他递过来的面包,却没有拆开,正准备放下时,谢天珩的声音传了过来:“吃吧,不用担心会晕车。”
“歌尽的签售会你就别管我怎么知道的了,总之一定能让你见到她。”安然将面包拆开,慢慢吃了起来,谢天珩的心情也明朗起来,从而解释了一番。也不知她听没听进去,安然只是低头吃着自己为她准备的早餐。
这个话题也由于安然的沉默而被搁置下来了,谢天珩暗自松了一口气,如果她一直追问,恐怕就露馅了。
路上,安然果然因为晕车而无法进食,从而见识了一番谢天珩的能力。如他所说,的确备了许多防晕车的方法,可结果嘛……从安然此刻难看隐忍的脸色就可以看出其实并没有什么用。
“谢天珩,你故意整我的是不是?”安然咬牙切齿的道。
她正在承受胃里不断翻涌的冲击力,导致脸色也颇为难看,字字句句从她嘴里吐出来,都有了艰难的意味。
谢天珩看着她,俊朗的脸上露出一丝慌乱,但更多的却是心疼,道:“我当然不会。”
车子里偶尔有低低的谈话声,在此刻都被无限放大,变得愈发嘈杂,钻进安然的耳朵里,扰乱她本就濒临涣散的意识,道:“最好是这样。”
谢天珩也顾不得许多,将她揽过,靠在自己的肩膀上,歉疚的道:“这次算是我对不住你了,为了补偿你呢,你就靠在我的肩膀上睡吧,醒了就到了。”
安然眼眸半阖,周围的嘈杂声似乎离她远了些,疲惫的应了一声后,在他的肩膀上沉沉睡去。
谢天珩一只手护着她免于颠簸,帮她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双眼看着窗外朦胧倒退的景物,复又看了看怀中正在沉睡的虚弱女子,低低的道了一句:“抱歉。”深沉的眸光不见半点玩笑之色,而是浮现出了一种类似在宣誓之时,才会出现的庄重:“第一站让你受苦,往后不会了。”
这一觉,安然睡得格外安稳,醒来时缓慢的车速以及车厢内稀稀落落的乘客,告诉她已经快接近目的地了。
安然在意识到自己靠着的是什么之后,迅速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身子往窗户边偏了偏,十分不自然的道:“谢谢你。”
路边的霓虹已悉数点亮,在漫天星辉的映衬下,安溪小镇也进入了休眠的时刻,这个时间节点,路上的行人很少,偶尔几个也只是吃过晚饭以后,在这惬意悠闲的散步。
谢天珩动了动肩膀,连续几个时辰都保持同一个动作,已经使得他有些僵硬,此刻不得不活动一番。余光瞥见安然的动作,顿时玩心大起。朝安然靠过去,忽然放低了声音,字字句句婉转缠绵,如同情人之间的呢喃,含了无尽情意:“从前,你不也是这么照顾我的么。”
安然知道他说的是高一那年的秋游,种种细节在脑海里拼凑一起,在眼前过了一遍之后,她发现了一个不对劲的地方,诧异的问道:“不是你晕车吗?”
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过咫尺,说话间,已将他的神色尽收眼底。
可安然的肚子却唱起了空城计,想来也是,腹中空空如也,早晨吃了些面包,还因为晕车悉数吐了出来,难免会饿。
谢天珩扬了扬眉,正欲开口解惑,一双纤白的手在他的胳膊上狠狠一推,没有丝毫防备的他便摔在了椅背上,疼得直呲牙咧嘴,道:“你怎么这么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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