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听到她的告白,少年明显的露出笑意,又觉得不好,稍稍收敛了些。
这一切的变化都被身旁的女子收入眼底,她的眼底也布满笑意。
没看出来啊,予景上神这么傲娇呢。
“嗯。”
他淡淡的回复了句,随后又垂下头研磨,鱼岁枝笑的肩膀一抖一抖的。
明明心里都快乐出泡泡来了,还在这假装镇定呢。
江淮景的耳朵被她的笑声惹得通红,却依旧认真研磨。
“呀,红了呢。”
女孩惊呼一声,随后抬手捏了捏他的耳朵,果然很烫。
不过她捏了捏之后,似乎变得更烫了。
“小鱼儿,别捏了。”
他垂着头,眼睫不断轻颤,声音也有些颤抖,就连研墨的手也不稳。
“予景上神,你的耳朵好红啊。”
女孩凑到他耳边,轻轻的吹了口气,随后如愿见到更加红润的耳朵。
见状女孩笑的直不起腰,不知道的人以为,少年才是那被囚之人。
“有人这么捏过嘛?”
她摩挲着他的耳垂,一只小手搭在他的肩上,软声问道。
“有。”
少年轻轻的应了声。
“嗯?”
鱼岁枝瞪大了双眼,瞬间整个人跨坐在他的身上,双手捏住他的耳垂。
“说,还有谁这么捏过。”
她的语气有些酸酸的,一想到以前也有人这样捏过淮景,她的心里就不舒服。
“还是你。”,江淮景微微仰头看着她,一字一句认真的说道。
嗯?还是她?
酸泡泡戛然而止,鱼岁枝还有些傻傻的,捏着他耳垂的双手也顿住了。
“可是我没有见过你呀。”
女孩回过神来,看着他的眼。
“嗯,因为你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她仔细的搜寻脑海中的每一个角落,确实没有发现自已见过淮景呀。
“没有,我在天界没见过淮景。”
更不用说自已捏他的耳朵了,这怎么可能呢?
“因为小鱼儿都不记得了。”,他抬手摸了摸她的发丝。
女孩眨了眨眼,“为什么我会不记得?”,她没有丢失记忆呀。
...
一朝穿越,她成了玉石商人的痴傻女儿,父亲无辜被杀,她只能寄人篱下,虽然身世凄苦,却难掩耀目的绘画天赋,原本只想安安稳稳地虚度余生,怎知半路遇到了他,格格不入的尘世邂逅,命运将她演变成一个遗世独立的旷代逸才,究竟是女扮男装的画师,还是傲立绝世的美人,也许只能从画卷中一探究竟...
...
汉灵帝西园租官,要不要租?租!当然租!因为只要恰好租到灵帝驾崩前的最后一个任期,就等于直接租房租成了房东!租官租成了诸侯!所以,匡扶汉室怎么能只靠埋头苦战...
许绒晓从来不知道自己能够嫁给欧梓谦是幸还是不幸。她和他的脚步似乎永远都不在一个频率。她爱他时,他不爱她。她拼命讨好时,他厌倦她。终于,她累了,想抽身而退了,他却又缠上来,霸占着她。爱吗?可结婚三年,除了至亲,无一人知道许绒晓是欧梓谦的妻。不爱吗?可她疯了三年,他却不离不弃,每日以挨她一个耳光,换她吃一口饭的方式,把她养的健健康康。哭过,笑过,分过,闹过兜兜转转一圈,他们才终于意识到彼此在生命中存在的意义。欧梓谦是许绒晓的劫,许绒晓是欧梓谦的命!...
世间有少年,从西向东,孤绝而热勇。曾家仇未报,曾默默无闻,却从不言退怯。四面萧索,八面埋伏,他以纵横之气横扫千军。山是山,河是河。苍穹大地,众生之巅。唯有巅峰战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