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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他把她锁起来一样,她讨厌这种被监视束缚的感觉,同时也讨厌做出这种事情的他。
他的嗓子哑了不少,“宝宝?我……对不起。”
莫莫睫羽轻颤,指腹停留在他左脸上的疤痕上,细细描绘。
“所以……刚刚刘医生说的话,你还是不知道吗?”
莫莫语气轻飘飘的,像羽毛一般,没有任何攻击力,反而挠得人心痒痒的。
南煦抿抿唇,眸中荡起颓然之色,破罐子破摔道:“我知道。”
莫莫眸中平静得如同静谧的湖水,深不见底。
她下颚轻抬,示意南煦继续。
温热的指腹离开左脸,顺着脸上的轮廓,挑开他的刘海,细细盯着他额头细碎的伤口。
南煦喉结轻滚,嗓音嘶哑,“T国给宝宝治疗的心理医生,是刘医生的导师。”
莫莫指尖一顿,心下了然。
难怪,那么巧。
刚好T国有国人医生,刚好那位医生研究的是她这个领域。
T国的那位心理医生已经属于专家级别,基本每天只开放几个号,大部分时间都在研习讲学,或者休息。
那么巧,刚好在她落地T国的时候,那位医生开放了救治福利,而她抽中了这个机会。
原来是南煦做的。
然而她依旧一言不发,神色没有任何变动。
指尖点在南煦灼热的唇瓣上,轻轻敲击,“继续。”
南煦咬咬唇,神色忐忑地望着莫莫,“就是请她帮忙给你看看而已。”
莫莫直起身子,审视地目光落在南煦身上,“只是这样?”
南煦有种无所遁形的感觉,颇为别扭地垂下眼眸。
他讨好地蹭着莫莫手背,神色惴惴不安。
“宝宝别生气。”
莫莫抿抿唇,神色微动,没有回应。
南煦说得很轻巧,但她知道,那位医生哪有那么容易说动。
据小道消息,T国的财阀曾请那位医生救治家里抑郁症的儿子。
甚至愿意倾尽家财,仅仅获取一个小时的心理咨询。
那位医生只是轻飘飘地说了句,“年纪大了,脑子时不时不清醒,怕耽误病情,另请高明。”
好像是因为那位财阀和家里的儿子都是作恶多端的主,抑郁症也像是装的。
具体情况她不清楚。
但面对万贯家财依旧不为所动的人,要莫名其妙医治一位素不相识且极其不配合的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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