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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持季把销金寨的账本扔到了因子虚眼前,终于步入正题:“想不到因老板的黑粮生意做的这么大,还将粮草送到了北边,因老板赚了多少?是不是要好好说道说道?对了,把那个小伙计也叫起来一起聊着,就怕因老板有什么不知道的还要好好问一下您的小伙计。”
因子虚歪了歪脑袋,脸靠在了权持季的脚上蹭了蹭:“先生什么意思?”
他非常清楚,丑男亲近,很恶心人。
果然,权持季嫌弃地把自己的脚抽了回来:“因老板怎么这么多嘴?嗯?”
因子虚当然知道权持季的盘算,他要销金寨要黑粮路子,还要许沉今。
而现在,他想要的这些东西只要控制住了因子虚和喻白川就易如反掌了,不缠着他俩缠着谁。
实在是……太贪心了。
因子虚爬了起来,慢慢地扶了扶自己的老腰,吐出了一口浊气:“好嘞。”
一切如他所料,权持季相信了自己就是喻白川的小喽啰,那么剩下的就让喻白川去胡说八道吧。
喻白川是被因子虚拎着耳朵痛醒的,因为体质原因,他向来起得晚,冷不防被因子虚从榻上踹了下来,他嫌弃:“老板,不准这个样子上我的床。脏!!!”
因子虚天天洗澡,但是执着于洗完后重新在自己的脸上头发里抹上一些脏兮兮的东西,喻白川厌恶的很。
因子虚捂着脖子,被踹得肉疼,快速地说了一句:“权持季又找上门来了,你把黑粮的账目给他。”
喻白川:“……”
他哪来的帐目?
凭因子虚的吝啬,喻白川这辈子都看不见黑粮的账目。
喻白川怒目:“……”
权持季倚在房门,咧齿一笑:“房间倒是大,因老板,你这伙计长得倒白,死人一样的白。”
他缓了缓,又道:“不过也就是看着白,这阅历识人可不像一张白纸。”
因子虚笑眼迷迷,没个正形:“在下店里这伙计,长得白,性子好,识字理账拿得出手,若是先生要了,50两银子,在下给您洗干净了送到贵府,不还价啊。”
权持季没管因子虚自娱自乐的胡说八道,那目光半分不离喻白川,冷笑道:“长得这么白?该不会……”他表情一瞬凶狠:“该不会就叫喻白川吧。”
喻白川咬牙,眼神求救似的对上因子虚。
他真的叫权持季认出来了。
因子虚捅了捅耳朵,不怀好意地把喻白川往权持季的方向一送。
喻白川了然,恼怒:“……”
操,又被因子虚当枪使了。
因子虚说:“先生也知道了吧,我在这里不做主,有什么就问我们喻老板吧。”
“许沉今被流放后,国师喻白川罢官回家,喻白川,我可不记得这里是你的家乡啊?”权持季话头一顿,直勾勾地看着喻白川那没有一点儿血色的皮肤,笑了笑:“听说,您罢官后带着朝廷的赏银游山玩水,怎么?这里这么好玩?”
喻白川是攀附许沉今的神棍,没了许沉今,他也没有了“神的眷顾”,于是,他罢官了,别人说他游山玩水,但是谁也不知道,他和许沉今有一个约定,许沉今予他荣华富贵,他要给许沉今赔一条命,所以喻白川带走了许沉今,在破落的坎儿街买了一间铺子。
地契田宅还有这样那样的银钱来往落的都是喻白川的名字,因为许沉今流放之前落了奴籍。
如今天下四分,南为雄海,北是安邦,东为临国,西为大启,这四方势力虬结,黑粮贩子们就像蛆虫一样游说,八方来财。
谁能想到这大启的国师后来也发起了卖国财。
权持季查到了黑七的账目,自然相信了阳长的推理:因子虚就是喻白川的一条狗,真正知道消息的是喻白川。
喻白川终于想明白了,恨恨咬牙,他明了因子虚口中“送你回去当国师”是什么意思了,分明是把喻白川当成一个活靶子。
喻白川咽了咽唾沫,眼神已将因子虚千刀万剐,嘴上却还要敷衍权持季:“我喜欢黄沙天当然就在这里定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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