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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在这附近山上散修的地仙,近日有场劫数,需要出去避一避,你供着我,给我香火,我可以帮你做一些事,不过不能是伤天害理的事。”白影特地加重语气,强调了最后一句,就钻进我的包里。
这就行了?
我有些惊讶,这小黄皮子还挺有用。
缓过来后,我忙着去察看孙叔的情况,确定他只是晕过去,松了口气。
往外走的时候,我瞥了眼镜子,在我的右边肩膀上有五根发黑的手指印,周围又红又肿,我轻轻碰了下,疼得我嘶嘶吸凉气。
用外套盖住肩膀的伤,我打开门,强撑着跟孙婶子说:“孙叔已经没事了。”
孙婶子叠声冲我道谢,给了杜涛一千块钱,搓着手说:“家里没那么多钱,我……”
杜涛满不在乎的摆摆手,又塞给孙婶子五百,说:“没什么,你看我像缺钱的吗?人没事就行,我们先走了。”
上车后,我整个人瘫在副驾驶上。
“快送我去医院。”我有气无力的说,肩膀越来越疼,脑子里嗡嗡的响。
外套滑下,杜涛看见我肩膀上的上,急忙把我送到县医院。
我在路上就没了知觉,再醒过来是被一股子尿臊味熏的,我睁开眼,就见杜涛坐在床边,满脸担忧。
“你是把我扔厕所了吗?”我捏着鼻子说。
“这是医院病房,我有那么缺德吗?”杜涛翻了个白眼,问我:“肩膀还疼吗?”
我瞥了眼肩膀,上头盖着纱布,不知道伤口啥样,我试着动了动,倒是不疼了,不过周围那股子尿臊气却很重。
我看了杜涛半天,发现他好像没有闻到那股子尿臊味儿:“你没闻到这屋里的味儿?”
他特地伸脖子闻了两下,茫然道:“什么味儿?消毒水的味?”
我心里一沉,难道只有我自己能闻到这股子味儿?
在孙婶子家,我跟那地仙打架的时候,这股味一出现地仙就松开我,还喊了声“黄仙。”
黄皮子要是活成精,被人供奉起来,就是黄仙。
难道这是小黄皮子的味?
我得赶紧去问问饶夜炀,我在医院待不下去了,坚持办理了出院手续,让杜涛送我回红楼。
把我送回去后,杜涛给我转了一千块钱,美其名曰工伤补助。
我跟他道了谢,本来我是着急回来找饶夜炀,转念一想还是先把地仙供奉上,免得他看见饶夜炀后不肯跟我了。
我找出张红纸,冲着我的包说:“地仙,该咋称呼您?”
“叫我杨三便可。”他说。
我用朱砂在红纸上写上“杨三爷”三个字,贴到西屋墙上,点着一根香,磕了三个头。
还没等我站起来,就听见杨三爷愤怒的说:“你这竟然还供奉着阴物?”
话落,墙上的红纸中间竟然出现一个被烧焦的小孔,还有逐渐扩大的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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