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秦君郁撇撇嘴,“你那位好朋友都能知道,我为什么不知道?”
年宿宿:?
这话听着怎么听着怪怪的,阴阳怪气的。
如果他知道那盒子是玄机送的,估计不是阴阳怪气这么简单,说不定要让她和玄机断了联系。
江湖中人,一向很危险。
她有心跳过这个话题,话锋一转,问道:“殿下就是为了给我送这个专门跑一趟吗?”她晃了晃手中的信封。
秦君郁不好意思承认,嘴比石头还硬:“不是,我……来看年丞相。”
年宿宿笑得意味深长,一副“别装了,我什么都知道”的表情。
秦君郁囧迫挠挠头,“我要走了。”
他落荒而逃。
门刚拉开一个口子,便被年宿宿一掌拍上。
“等一下。”
“殿下要说的说完了,我还没说呢。”
秦君郁紧了紧拳头,额头渗了层密密麻麻的汗,房中灯光昏黄,她并未看到。
他咬牙忍着痛,退后两步问:“年姑娘要说什么?”
年宿宿莞尔一笑,“殿下回去后要好好养伤,若不是要紧的事就不要乱跑了。”
“我爹挨了十杖这几日才勉强能下地,殿下受了五十杖,肯定伤很更重,今天强撑着过来逞一时的强,日后不知道要花费多长时间来养伤。”
“以后不能这么做了,知道吗?”
秦君郁点头,后知后觉又摇头。
年宿宿叉腰挑眉,像个教训孩子的严厉家长。
秦君郁像个做错事的小孩,红着脸低着头,闷声道:“给你送生辰礼是很要紧的事。”
“还有……我没有强撑。”
年宿宿声音拉长“哦”了一声,“那你跑两步我看看?”
秦君郁心虚,趁她不注意拉开门就走,跨过门槛时动作很不自然,因为步子走得极快,牵动了伤口,仿佛能听到他抽气的声音。
年宿宿被逗笑,无奈地目送他离开。
关上门,她抱上盒子进了内室。
玄机会给自己送礼物是她没想到的,而且出手这么大方!刚才匆匆一眼她就已经被闪瞎了,不敢想有多贵重。
但当她打开秦君郁的信封时,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居然是一张房契!
地址是朱雀大街繁华地段上的一间铺子!
年宿宿笑得见牙不见眼,有了铺子,她以后说不定可以做点小生意赚钱!
本以为玄机已经够大方了,没想到秦君郁直接下血本!
或许对太子殿下来说一间铺子只是九牛一毛,但对她这个小卡拉米来说是天大的恩赐。
年宿宿将信装进盒子里,藏到隐蔽的地方,嘴角笑意难压,感觉自己做梦都会笑醒。
……
秦君郁深一脚浅一脚从后院的门出去,
阿隼靠在马车壁上,连他出来连忙迎上去。
...
一朝穿越,她成了玉石商人的痴傻女儿,父亲无辜被杀,她只能寄人篱下,虽然身世凄苦,却难掩耀目的绘画天赋,原本只想安安稳稳地虚度余生,怎知半路遇到了他,格格不入的尘世邂逅,命运将她演变成一个遗世独立的旷代逸才,究竟是女扮男装的画师,还是傲立绝世的美人,也许只能从画卷中一探究竟...
...
汉灵帝西园租官,要不要租?租!当然租!因为只要恰好租到灵帝驾崩前的最后一个任期,就等于直接租房租成了房东!租官租成了诸侯!所以,匡扶汉室怎么能只靠埋头苦战...
许绒晓从来不知道自己能够嫁给欧梓谦是幸还是不幸。她和他的脚步似乎永远都不在一个频率。她爱他时,他不爱她。她拼命讨好时,他厌倦她。终于,她累了,想抽身而退了,他却又缠上来,霸占着她。爱吗?可结婚三年,除了至亲,无一人知道许绒晓是欧梓谦的妻。不爱吗?可她疯了三年,他却不离不弃,每日以挨她一个耳光,换她吃一口饭的方式,把她养的健健康康。哭过,笑过,分过,闹过兜兜转转一圈,他们才终于意识到彼此在生命中存在的意义。欧梓谦是许绒晓的劫,许绒晓是欧梓谦的命!...
世间有少年,从西向东,孤绝而热勇。曾家仇未报,曾默默无闻,却从不言退怯。四面萧索,八面埋伏,他以纵横之气横扫千军。山是山,河是河。苍穹大地,众生之巅。唯有巅峰战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