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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德福,安泰,你们杀了我的孩子。
江德福,你是不是不想跟我复婚,还想继续跟资本家的小姐鬼混,所以故意激怒我,趁乱装作不小心地推倒我,让我流产的。
还有安泰,你是不是跟江德福的抱着一样的心思,只要我流产了,你就能把妹妹送给江德福了是不是?
然后让部队成为你们安家的保护伞。是不是?”
“你…”安泰在商场上兵不刃血的解决了多少敌人。
可是面对一个农村出来的,什么都舍得豁出去又丝毫不按章法行事的张桂兰,他一时有些语塞。
她连江德福都不在乎。
江德福的名声她也能豁的出去。
“我怎么了?你是不是想说我是故意流掉我的孩子想栽赃你的。
你随便,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反正我对这尘世没有什么眷恋了。
我的孩子被他的亲身父亲连带着和他纠缠不清的资本家大小姐的哥哥联合起来弄掉了。
我的男人即将成为资本家的女婿了。
我一心求死,你们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怎么污蔑我就污蔑我。
我无所谓。”
“哥。”先送她去医院,安欣怎么都觉得张桂兰这个女人在演戏。
但是她不能说,她怕说了就如张桂兰的意了。
她觉得张桂兰就是在拖延时间,让孩子彻底流出来。
她偏不给她这个机会,也不能给她这个机会。
不然哥哥就完了。
“去医院。”江德福抱起张桂兰。
他不能让这盆脏水泼到他头上。
不然部队得怀疑他的人品了。
张桂兰任由江德福将自己抱在怀里,她在沉痛的缅怀自己的孩子。
刚刚两个月的双胞胎,就这样没了。
她不年轻了,已经年过三十。
怎么可能不喜欢孩子。
她还是太弱了,所以才会处处被制肘。
她要借着江德福爬上去。
这样才能过为所欲为的日子。
脏水已经泼给江德福了。
他为了证明自己不是故意让她流产想和安杰再续前缘,就只能继续和她复婚。
这样才能打破流言。
安泰再敢说她怀的是孽种,说她犯了流氓罪,她就以死相逼,说安家为了攀上江德福要逼死她。
今天那么多看热闹的民众都是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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