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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人命贵,穷人命贱,似乎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当初在掌门眼里,不就认为自个儿的命比师姐的命贵重,才致她殒命的吗?
那修行医道又是为了什么?
华菀菀的思绪又乱了,她不能在呆在这里,需要找个地方冷静一下。
尔后又嘱咐了两句:
“药物调理是一回事,平时里也许多加注意,这花香太浓了些,于病情倒是不利。”
之前住的院子离得远,还不觉得,现下近了,这气味当真呛鼻。
说起这个,在场的都有怨气:
“神医说的是,别说孩子了,连我们老的都闻不惯,晨起半夜咳嗽不停,偏偏这花是王家村的,没人敢拔。”
“王家村?哪里的王家村?种这么多花作甚,用来买卖的吗?”华菀菀问。
旁边的回:
“就是离海边最近的那个村子,全渡县只有他们能养育出红色珍珠,名声极大,就算是县老爷,轻易都不敢得罪,更何况我们这些人,也只能吃哑巴亏了。”
红珍珠?医书古籍中似从未提及。
天色已然不早,华菀菀起身准备离开:
“明日我再过来一趟,开个方子,到时便可自行去药铺抓药,应当费不了多少银钱。”
闻言,两位老人家千恩万谢。
走出数十步,华菀菀似是记起什么,又折返回来:
“届时把身子不爽的都叫过来,我顺道诊治一番,不收银钱。”
几人又再度叩谢。
丁香院。
马车停在外头,华菀菀便知京墨一行已经回来,她心里突然涌起一阵暖流。
嘴角不由自主抿了一丝笑意,她踏进正厅。
“华真人来了,过来瞧瞧,这衣裳你喜不喜欢。”
是京墨,自从她的腿好了,性子似乎变得更加活泼,刚认识似那会没这么爱说话。
一群人都聚在厅里,漆垚显然不喜欢这些衣服,一脸嫌恶;阿季正围着阿瞬闹,大约是想让他试衣裳,少年死活不穿,不过脸色倒也还好。
真是热闹啊。
华菀菀走上前去,比了比,衣裳很合身,颜色也是她常用的淡青色,至于样式,自然是跟别处不同。
“多谢京墨姑娘费心,我很是喜欢。”
京墨有一瞬间的感动,随后上前挽住:
“来,再挑挑,喜欢哪件直接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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