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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墨安心了。
漆垚语气带有一丝不耐烦:
“乱哄哄的在闹些什么?”
京墨见他来了,瞬间就有了底气,她本想原原本本把事情叙述一遍,但考虑到那少年已经昏迷,心里还是紧张着早点救人。
便脱口而出:“我要那两个人。”
漆垚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
一个倒地的少年,背上的衣物被血浸透了,明显看得出气多进气少。
另一个邋遢的丫头,活像个乞丐,细弱的胳膊看着吓人。
漆垚并未细究缘由,只是对着刘管家说:
“腾出一辆车,把那两个人运到我们后头去。”
简单的两句话却听得出语气不是商量,是命令。
刘管家本就是油惯了的人,哪能因为漆垚的出现就轻易放人呢?
但漆垚的气势还在那里,轻易冒犯不得,故他只好觍着脸说道:
“这位真人,我们刘家……”
见那老翁又开始唠叨,京墨心下大觉不妙。
不过,只过几息,那老翁,便披头散发大呼救命,京墨定睛一看,发现他束发的玉冠已经落在地上,碎成了几瓣,连同那玉冠一起的,还有一片翠绿的树叶。
是漆垚出的手。
京墨心里隐隐有一丝痛快。
她拔高了音调,对刘管家喊道:
“老人家,我身边这位,可不像我这般好说话,他不是你能惹得起的人。”
刘管家已经被吓得魂不附体,半白的头发被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只一个劲儿对着漆垚磕头说好,又着人马上腾车。
京墨感叹道:恶人还需恶人磨。
拂煦和华菀菀此时也回来了,拂煦手里拿着两大包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华菀菀则兜了一裙子山蘑菇。
他们两个见那老翁在磕头,出声询问发生了何事?
京墨说道:
“我们先回马车吧,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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