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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天洛用实际行动回答她的问话,他几乎是抛却了所有的忍耐力,迅速伏在她身上,咬了一口她的锁骨,顺手就抽掉了她肚兜的系带……
亵裤还在,但祝久儿能感觉到可怕的热度正隔着轻柔贴身的布料烫着自己的皮肤。
这热度烫得她浑身发软,她从未觉得这时间是这么难熬,正要呼出声来,萧天洛狠狠地堵住她的嘴,低喝道:“再出声我就收不住,当心伤了你!”
祝久儿又委屈又害怕,不消时,男人的汗水滴落在她雪白的肌肤上,床榻似在摇动,红色的喜幔仿佛都飞了起来,她的低呜声每次快要出声就被萧天洛恶劣地堵回去。
萧天洛其实已经压抑到极致,不敢放开了弄,她腰肢太软,骨骼太细,手腕刚才被他一捏就出来两道红印,也不知道是不是疤痕体质,这让他有些顾忌。
屋外的三人终于如愿听到房里的动静,柳叶和柳絮听到大小姐像小兽一般的叫声,双双变了脸,大小姐又要遭罪了。
林通正值盛年,里面的声音让他面红耳赤,不停地摸着鼻子,暗道不愧是大哥,他们都离得这么远了,也很难不听到里面的动静。
要是这里只有柳叶和柳絮还好,偏偏还伫着个大男人林通,两个姑娘更是难堪。
还是柳絮淡然地开口:“柳叶,你去准备热水,我去给大小姐和姑爷准备药膳,争取早日得子,林通,你就守在这里吧。”
准备抬脚和她们一块离开的林通傻眼,不是吧,让他一个人守在这里,受这活罪?!
“好汉不顶三泡稀,我不行了。”林通捂着肚子,说道:“肯定是今天吃太多了,肚子不舒服,我去趟茅厕再回来守着。”
柳叶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走就走吧,掐算着时间再回来也行!
新房里,放在房间一角的双耳香炉里正弥漫着丝丝雾气,里面燃着的香料有特殊功用。
在不伤身的情况下能增添情趣,更能助眠,如今快焚得干净。
萧天洛也终于将头靠在祝久儿的锁骨处,长长地谓叹,眼中的红也去了大半,祝久儿双眼迷蒙,有种不知今昔是何昔的懵懂,鬓发全湿。
看她这虚弱的样子,萧天洛说道:“要是侯府不招婿,也不知道大小姐要入哪家的门第,但一想到大小姐嫁出去要承受生养子嗣、操持家事的辛劳,还要担心言辞失格,处处拘束。”
“绝不可能像在侯府一样自在,还能继续被妥帖照顾,仔细供养,在我这里,大小姐也就这点事要受点苦,不过次数多了也未必是苦了。”
祝久儿听得脑瓜子嗡嗡的,懒得理会他:“叫柳叶和柳絮送水进来。”
萧天洛这才叫人进来,刚才祝久儿连穿衣服的劲都没有,也是他代劳,感觉她五根手指头都快抬不起来,柳叶和柳絮进来看他的眼神都不对,好像他犯了十恶不赦之罪。
她俩扶着祝久儿去洗漱,萧天洛打开窗户透气,林通冷不丁地出现在窗外,憨厚地笑。
“大哥,还没有恭喜大哥新婚,以后小弟就靠你混了。”
今天晚上全是贵客,林通这个小人物哪有机会和萧天洛说话,一直默默地在外围打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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