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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皮躺在车里,我看着他的尸体,很震惊,我的内心也受到了触动。
这条路没有什么情面可以讲,真的没有情面可以讲,到处都是为了蝇营狗苟的利益而杀人的人。
薛毅走到车窗前,看着车子里的黄皮,脸色难看,突然黄皮直起腰,大口的喘气。
“哇,哇。。。老子死了没有,死了没有?”黄皮叫喊着。
我看着他,心里也吓了一跳,妈的,吓死我了,我我看着他,他胸口的包被打穿了几个窟窿,但是他没死。
他把包给脱下来,紧张的看着,我看着拉开的拉链,里面的石头被打烂了。
黄皮一脸苦逼的看着我跟薛毅,说:“对不起老大,我该死,我该死,我没保护好货,我该死。。。”
我看着里面的石头,我说:“不要紧,都是边角料,好货都在我这里,你命真硬。”
我说完就下了车,我看着地上的人,都躺着,四个人全死了,他们的脑袋上都有窟窿,薛毅下手真的狠,我看着触目惊心的。
所有人都下车,脸色有点惨淡,薛毅说:“想要我命的人太多了,但是你得排队,还轮不到你们。”
我没有说话,我现在终于知道,坐在薛毅的车里是一件危险的事的意义,真的很危险,随时都有可能被杀。
我看着那辆满是弹孔的巴博斯G800,浑身上下都弹孔,这辆车要不是够硬,我估计我们现在已经成筛子了。
薛毅回头看着车子,他把车子朝着河里面推,很快就把车子推下河,我看着这两六百多万的车子,就这么沉默了,有点心疼,是的,六百多万,直接被打爆了。
薛毅打开了车门,我们都上了对方的车,薛毅开车离开这里,没有人收拾地上的尸体,没有人会管,我看着渐行渐远的哪些尸体,就哽咽了一下。
这条路,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真的没有什么感情可以讲。
车子快速的通过大桥,在大桥的桥头,我们拐弯朝着河道走,薛毅停下车,然后让我们把车推进河里,这些车都是违法的车,不能开到国内,只能在这里销毁。
“薛老大,我的人马上就来了,稍等一会吧。”王叔说。
瑞丽不是薛毅的地盘,王叔在瑞丽,也有一些人脉,在回来之前,王叔已经打电话约了人来接我们。
我背着石头,很沉重,我抬头看着天,真的很热,赚钱真的不容易,穷走夷方急走场,我们为了赚钱去缅甸,两次遇到埋伏,要不是薛毅果敢,聪明,或许我们连命都没有了。
我们等了一会,看到一辆黑色的面包车开了过来,停在我们面前之后,王叔打开车门,我们都去上车,王叔跟司机说了一声,车子就开走了,从边境小路走的,没有从姐告口岸,通往瑞丽的路有无数条,这里是偷渡还有走私的圣地。
回到瑞丽,我们下了车,到了王叔的家,我看到了王晴,我们背着背包,热的跟狗一样,恨不得吐出来舌头。
“你们回来了?”王晴瞪大眼睛说。
我点了点头,进了店铺,屋子里有空调,我们才感觉活过来,薛毅坐下来,艰难的把胳膊抬起来,我看着,都是血,衣服上都是。
他把衣服脱下来,我看着伤口,已经烂了,肿了起来,我说:“大哥,快点去医院吧。”
“不行,这是枪伤,去医院要被抓的。”薛毅说。
王晴说:“你的伤口不处理,你胳膊要截肢的,我这里有药,我帮你处理一下吧。”
她说着就去拿药箱,过了一会,我看着王晴出来了,她从药箱里面拿出来碘酒,还有一些毒处理的工具,但是他说:“你忍一忍,要把烂肉挖出来的。”
薛毅点了点头,不能去医院,也只能忍一忍了,王晴做了消毒处理,就开始动手,我看着他把手术刀消毒之后,就开始挖肉,薛毅疼的身上冷汗直冒,不停的叫骂着。
我们都在旁边看,我还以为薛毅不怕疼呢,但是,他也是人啊,挖肉的时候,没有麻醉,他也疼的受不了。
王晴做好了处理,给他缝合上,说:“不好意思,专业课我都去逛街唱歌了,手艺有点生疏。。。”
王晴学的是医科专业,但是她从来都不好好上课,如果他做了医生,绝对是个庸医,但是现在刚好可以帮薛毅处理。
我把料子倒出来,黄皮背包里的料子都是一线天的料子的余料,好料子都在我这里,我看到有几块料子碎了,我就看着黄皮,我说:“这一块料子几十万,碎了三块,一百多万没了,你的命真金贵啊。”
黄皮狠狠的给自己一巴掌,说:“我他妈的脑子有病啊,干嘛那么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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