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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夫就不清楚了,可能只是殿下贪玩吧,来,再来一盘。”
“这一次,你要是再像刚才那般心不在焉,我可要把你赶出去了!”
胡惟庸哭笑不得:
“是是是,恩师放心,学生这次绝对拿出所有的本事,争取在这棋艺上,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不过,我还是觉得奇怪,晋王殿下一向喜欢舞刀弄枪,且从不过问政事,怎么突然间,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
“尤其是昨天在御书房外,他出的那个主意,一下子就把科举不公之事给解决了,相比之下,我和杨宪,倒是成了那种尽出馊主意的误君之臣。”
李善长从棋盒中抓起一把棋子放在棋盘上,猜先的同时,回想起昨日的朱棡,目光缓缓深沉:
“嗯,昨日的晋王殿下,不止是你,就连老夫也是吃了一惊!”
“说句大不敬的话,陛下的儿子中,可有不少殿下都不让人省心,本来晋王殿下也算一个,而且还得是其中翘楚,但现在看来,果真是树大自然直了。”
李善长话音刚落,中书省外便传来爽朗的笑声:
“哈哈……没想到善长先生竟然这般抬举本王,不枉本王先来中书省一遭呀!”
言罢,一人迈步而入,带着满面的笑容,正是朱棡。
可即便如此,李善长和胡惟庸依然一愣,继而浑身一颤,赶忙拱手道:
“老臣妄议天家,罪该万死,还望殿下息怒!”
“殿下明鉴,恩师他刚才的话,绝无半点对您不敬之意啊!”
朱棡自是一摆手,且不说李善长的话的确没有恶意,就算有,他也没那个时间计较,他今天来中书省,可是有正事的。
“善长先生和胡大人不要担心,本王不是那种小心眼的……嗯?”
说到这,朱棡才看到李善长和胡惟庸的身后放着一方棋盘,双眼登时一亮:
“哦,你们俩刚才是在下棋吗?”
此话一出,李善长和胡惟庸本来放下来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上,毕竟上班时间下棋,怎么看都是正儿八经的摸鱼。
堂堂中书省左相和参知政事,赶忙拱手朝朱棡再度告罪:
“殿下息怒,是微臣的错,是微臣非要拉着恩师手谈的,所有罪责,微臣愿一力承担!”
“不,殿下明鉴,此事乃是老臣所为,跟惟庸没有半点关系。殿下若不信,可以去问群臣百官,包括陛下,都知道我李善长最喜欢下棋了,所以这才一时没忍住,跟惟庸在中书省……”
朱棡大手一挥,懒得听也懒得看李善长和胡惟庸在这演师徒情深,因为李善长那一句话已经足够了,那便是,他最喜欢下棋。
既如此,朱棡当然不能放过这个天赐良机,当即上前一步,用一种很是怀疑的语气和眼神看着李善长道:
“这么说,善长先生的棋艺很好喽?”
李善长和胡惟庸相视一望,话题什么时候转到这上面的?
可朱棡发问,李善长纵然是一国左相也不敢不答,更何况还是他引以为傲的棋艺,就算想谦虚都谦虚不了:
“呵呵,也算不上多好,但放眼群臣百官,能在这棋局上赢得老夫者,至今还没出现,包括刘伯温。”
朱棡嘴角一勾,有一说一,本王就特么喜欢你这个自信,立马身子一转,坐在棋局右侧,翘着二郎腿,微笑的看着李善长道:
“那就,跟本王来一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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