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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七黎在钱木枝的身边站住,也终于把赵烨宁的注意力吸引回钱木枝这边。
“我们都以为你睡了三天三夜,今儿还没缓过来呢。”
李七黎开口,眼神也是落在小厮们手里的布匹上。
“没,其实我今儿一早就醒了。嘿嘿,让你们担心了。”
“担心个屁。”
“那就好。”
钱木枝和李七黎一人一句,同时说道。
钱木枝和李七黎都被对方的话给逗笑了,随后,钱木枝摆摆手道:“不跟你废话了。说吧,为什么早上就没事了,还不去衙门?”
赵烨宁一听这话,小脸儿一下子塌了下来。
“别提了。”
赵烨宁嘟囔了一句,扯了扯自己身上的外袍。
“我之前回家就睡了,告诉下人们谁也不许进我屋。结果今儿早上一醒,也不知道是哪个贼这么缺德,把我所有的外袍,所有的,每一套衣裳的外袍!
全!偷!走!了!”
赵烨宁说的咬牙切齿,满眼都写着“莫名其妙”四个大字。
“不是,你衣服都成套的啊?”
钱木枝眨巴眨巴眼,突然问了一句。
“老大,这是重点吗?”赵烨宁更无语了。
“重点是,我被人偷了,我可是衙门的人,有贼偷到我头上来了都!”
钱木枝想了想,“噗嗤”一声开笑,捂着嘴笑够了后说:“这也算不上偷啊!咳。你想想,你家那么有钱,这人能进了你家偷东西,最后却只拿你的衣服。
那他哪里是来偷东西的,就是来教训你的,肯定啊,是你得罪人了。”
赵烨宁脸上的懵懂完全不假,挠挠头疑惑道:“我刚从城外回来就睡死过去,哪里有时间得罪人啊?
其实,他都不如偷点值钱的东西,起码我能出门不是?
这可好,翻遍全家没有一件我能穿出门的外袍,最后抓了一件我爹的衣裳,这我才出的了门。
现在好了,都得买布料重做,麻烦死了。”
赵烨宁说罢,又拽了拽自己身上的外袍。他爹的衣服对他来说,稍微短了一些,到底是有些不合身。
“那你求求我,我帮你查查,找出这个贼啊?”
钱木枝下巴一扬,逗赵烨宁道。
“行啦你俩,这大街当间,人来人往的,二位要不找个茶楼去聊?我要去看宅子了,走不走?”
李七黎一直没说话,突然整了一句,话里微微带了一丝不耐。
“看宅子?什么宅子?
是周仰有什么新的消息了吗?”
钱木枝闻言,愣了一下,继而笑个不停。
“哈哈哈哈哈,还周仰呢。今儿早上周仰夫妇俩的公文都送出去了,你再过两天问吧,那判决的公文就都回来了。”
“啊?抓到周仰了!我就睡了两天,就破案了?怎么这么快啊?”
钱木枝闻言,揽着李七黎的肩膀往下一家宅子走,边走边回头道:“抓到啦!没有你,我们办案效率能快不少,走了啊!
你下午赶紧去衙门,要不扣你工钱。”
赵烨宁再后面盯了两人的背影一秒,毫不犹豫的追了上去,他身后的两个小厮也连忙抱着布匹跟了上去。
“周仰怎么判的啊?”
“笞刑一百,周夫人徒刑一年。”
赵烨宁“啊”了一声,笞刑一百对于周仰这样的生意人基本上就是要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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