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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汇聚到了姜贵妃身上,就见着姜贵妃倒在地上,一脸痛苦之色,手抚摸着腹部。
“本宫肚子好疼。”
“血!”有人惊呼出声,众人的视线齐齐看向地面,就见着一摊红色的血液从宫裙底下流淌出。
众人惊骇,大抵都意识到此胎将不保。
大宫女手指着靖王,“王爷,你为何要推搡娘娘。”
这下众人齐齐转头看向宋云鹤。
宋云鹤早就料到他们会来此招,压根不惊讶。
其他不知情的大臣们看向靖王的眼神里都带着审视,聪明人立马就明白过来,今日这一局只怕没那么简单。
云王最是兴奋,心中窃喜,可算是能让老三吃瘪。
秦王确是眉头微蹙,视线在宋云鹤和容贤帝之间来回扫视,不知是不是自已的错觉,总觉得今日这两方人都不对劲。
周遭响起了一阵窃窃私语。
“靖王怎如此大胆,敢推搡贵妃娘娘。”
“依我看只怕是别有所图。”
“大庭广众之下靖王就敢如此,只怕不臣之心早已有之。”
……
这样的声音清晰的落入每个人耳中。
躲在角落里的苏音笑着道:“这应该是最早的水军吧。”
“何为水军?”
“雇佣一批看似局外人,引导舆论。就好比将军在背后指挥一批人利用‘口诛笔伐’征战,杀人于无形的军队。因是打口水之战,故而称为水军。”
苏信光和苏孝忠二人懂了。
“水军。”苏孝忠细细咀嚼这两个字,颇为认同的点点头,“很贴切。”
场上的议论声渐渐变大,每个人谴责的眼神看向宋云鹤。
站在宋云鹤这边的臣子立马跳出来,“你这宫人怎可胡乱攀扯靖王,你到底是何人,意欲何为?”
“靖王为人忠厚,绝不会做这等事,还请圣上明察。”
容贤帝面色阴沉,不理会这些或求情、或开脱的朝臣,视线直勾勾的看向宋云鹤。
“靖王,你该当何罪?”容贤帝一开口就直接给他定罪。
其余各党的群臣都在看好戏,他们明白今日靖王只怕不能善了。
这一场满月酒,应当是冲着靖王而来。
大家心如明镜,除了靖王的人,没有人敢沾惹这件事。
被质问的宋云鹤一点都不慌张,反而哈哈大笑出声,此举将所有人都惊住了,尤其是秦王,他心里莫名的突突直跳。
容贤帝面色阴沉,怒道:“靖王,你这是何意?”
宋云鹤笑声收敛,但唇角依旧挂着不屑的笑,似乎在嘲讽他们的蠢笨,“陛下,问都不问,查都不查就给本王定罪,看来陛下是早就打算治本王的罪。现在又何必这般惺惺作态,让人瞧着只觉得可笑至极。”
怼完容贤帝后,他又看向姜贵妃,“贵妃娘娘,你身下那点鸡血,瞧着当真是让人倒胃口。依我看,你肚子里的孩子,想来今早已经拉完了。”
苏音听到靖王这话,差点没忍住笑出声。
姜贵妃脸上的疼痛的表情直接僵住了,怒视着宋云鹤,“靖王,你是疯了吗?你谋害本宫的孩子,还在这里大言不惭的诋毁皇上与本宫,你眼里可还有皇上?”
宋云鹤嘴里啧啧两声,“你们都用上了谋害皇嗣的罪名,要置本王于死地,莫不是还想着让本王乖乖束手就擒?难不成还不能让本王说几句实话?”
“大胆!”大太监王公公戾喝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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