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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耳说的正起兴,一回头就发现顾衍之直勾勾的看着自己,眼睛里有些充血,充满了红血丝,整个人都有些亢奋。
“我的好妹妹,你脑子里哪里来的这么多好法子?
你不要走,我现在就书信一封送给父王和兄长。
军户制,军户制。
这可真不错。鸡生蛋,蛋生鸡…兵源也有了!”
顾衍之一边说着,一边提笔就写。
那书写的速度犹如滔滔江水,但卷耳根本不在乎了。
老天,她又说了什么?她怎么不长记性呢?这算不算在历史的长河中扇了一下翅膀?对以后不会有什么影响吧?
卷耳在顾衍之的书房中一直坐到了天黑。
其实她觉得她坐在这里都很多余,因为顾衍之根本就不需要询问她什么,自己就将不足之处都一条一条的列在了纸上,每一条后面还跟着处理的几种办法供王爷选择。
而且她总怀疑顾衍之是不是带什么系统自动修复的功能,怎么就能把刚刚才从她嘴里说的一些设想,几句话就给完善了。
“云青,请问一下,我家姑娘可在公子这儿?”
蔡嬷嬷的声音从屋外响起,卷耳听了后只想哭,心里暗暗的想‘蔡嬷嬷,你再不来找我。我怕是就死在这儿了,顾衍之不是人啊!我来这么久,他连杯茶都不给我’。
其实卷耳误会顾衍之了,哪怕顾衍之不给茶,以前的云青也是会送的。
但顾衍之这段时间日思夜想的琢磨半兵半民的实施方法,云青来回进入会影响他的思路,从那时他就吩咐没有传唤,不允许随便进来了。
只能说这也算是卷耳间接的自作孽了。
蔡嬷嬷牵着没精神的卷耳与顾衍之告别后,就慢慢的往自己的小窝走去。
自从卷耳开始入学,要学习、又要忙着陆府的事。蔡嬷嬷已经好久没有这样的牵着她慢慢的走了。这一瞬间,她仿佛觉得又回到了卷耳还是那个她以为是老丁的孙女的时候。
“卷耳,累吗?”
卷耳头也没抬的哼唧道
“累啊,嬷嬷。你说我怎么有那么多东西要学哈。我这好不容易学完,《三字经》《弟子规》《千字文》。先生就说要给我和不晚进行一次升班的考核。
我之前听顾小四说丁班日日都要学些古诗词,还得背一些简单的文章。
而且下午也不再是单单的学些简单的下棋的规矩和抚琴的手法了。
听说君子六艺以后也是要进行考核的,我握笔一直没什么力气,画画总是画不好。先生都说我好几次不够用心了。
可我觉得自己已经很努力了。连装修店铺的匠人都说我现在画的图比以前好懂多了。
嬷嬷,你说我怎么每天有这么多事要做啊!”
蔡嬷嬷听着卷耳数着自己要做的事情都替她累的慌,但她这个时候不能顺着卷耳的话说。因为她知道卷耳肩膀上需要承担的是什么,也知道卷耳的抱负是什么。她不能泼卷耳的冷水。
她蹲下身来,一下子抱起了愣住的卷耳。
“既然累了,嬷嬷就抱你一会儿。你靠在我身上歇歇。
但卷耳啊,人的一生总是需要做很多很多你觉得无用但是必须要做的事情。
就像是郡主身边的织羽,她虽然给郡主当伴读当的没什么意义,但她每日闲下来都会给郡主打络子,绣荷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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