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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舒心忧从庄际手里再次拿回手机,本打算发信息给杜容谦想问他离婚的进度,却发现杜容谦凌晨时候给她发了信息让她晚上去他的公寓找他,说有事和她说。
“心忧,你怎么来了?”开门的人一看到来人脸上瞬间扬起大大的笑,漾着喜悦的眼睛都眯起了一些。
这种灿烂张扬的笑容在他的脸上,舒心忧还从未见过,不免有些惊异,印象中他连笑都是温温柔柔,浅浅淡淡,含蓄地抿嘴一勾而已,一如他给人的感觉,像一株在清晨悄然绽放的茉莉,沁心淡然,却令人心旷神怡。
“不是你让我过来的?”
过了好几秒她才回过神,感叹少见多怪了,兴许是他遇到了什么特别高兴的事,然后举起了手机上微信聊天的页面,上面有两个未接通的语音电话,往上还有聊天记录。
看着她手机上亮着的屏幕,他伸头凑近了看只见上面有几句对话,其中一句就是“心忧有空么?我有事和你说,晚上十点,我在公寓这边等你。”
“哦,对哦,我找你是干嘛来着,好像,想不起了,你先进来。”
他化着妆的脸上似乎泛起了一抹红,右手挠着脑袋上蓬松的短发,奋力去想到底找她有什么事,可是看到她实在高兴,一下子想不起来,就傻傻乐着。
在把门拉开,身体倾斜地后退想让路给舒心忧进门时候还步履踉跄了一下,手就本能地挥舞着要找支撑点,舒心忧一瞅赶紧叁步并作两步上前扶着。
“额,你喝了多少酒啊”舒心忧单手抓住他的手臂搀扶着他,另一只手把门关上,凑近闻见了那浓重得化不开的酒味就多嘴地问了一句。
“不记得了。”被她扶着往里走时他闭着好看的眸子,脑袋往左移了会又转向右边,回忆着自己到底喝了多少。
“你喝那么多干嘛。”无语地把他扶到卧室的床上让他躺下,已经决定要见她说事,大晚上的把她叫过来,结果喝成傻逼,是中了彩票嘛?好奇心一下勾了起来,但是想到已经喝成不清醒的人,只好把疑惑按下。
“好了,睡觉吧。”话落,他就乖巧地在床上找好了舒适的姿势,舒心忧替他盖上被子。
看着他脸上还带着妆,估计是今天刚结束什么活动回到家里,就没来得及卸妆就喝酒庆祝了?这么说她有理由怀疑是故意喊她过来照顾他的,想到他曾收留照顾过她,叹了口气后认命地当起了老妈子的角色。“你家里卸妆棉放在哪?”
“想不起了,我去找给你。”
眼见他要爬起来,舒心忧眼疾手快把他肩头给往下住,再来一次把他搀上床,她会脱力的。“你先躺好,我去找。”
刚给他掖好被子,把空调温度调到26°打算去给他找卸妆的东西,一只手就从被子中钻出,拉住了她的手指。
“我不要你走。”睁着两只桃花眼,含情脉脉又流露特别温暖的光芒,像是在一只被期待领养回家的小奶狗。
“我不走,去找卸妆棉给你卸妆。”
杜容谦喝多这么小奶狗的嘛?这软乎乎、可怜兮兮的语气,她要是个迷妹她要···
咳咳····总之就是女生都没这么磨人,和自己喝多撒泼简直天壤之别,要是她喝多也能这样乖巧萌人,她做梦都要笑醒,看公冶析还唾弃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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