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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采薇正守着乌头,陪他说话,听到有人边喊边跑,“乌头,别怕,娘来了!”王氏哭得撕心裂肺,飞奔而来,她的身上沾了一下子灰,膝盖处也磕破了,应该是摔了跟头,她身后边跟着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手上挎着药箱,背上还背着一个包袱。
韩采薇见向乌头的方向飞扑过来,忙抱住她,“娘,你小心着,乌头摔了,不好动他的。”王氏望了一眼儿子,心疼得直流眼泪,转过身来对那男子哀求道:“贾郎中,您老快给乌头看看。”
贾郎中弯下身子,低头仔细的检查一番,又问了乌头哪里疼哪里不疼,最后断定是骨折了。
“大郎媳妇,你放宽心,你家乌头没啥大事,得回是他年纪小,骨头软,这要是大人,这一摔下来,后半辈子就得在床上瘫着了。”贾郎中知道病人是摔着了,来的时候就在包袱里装了竹片,此刻取了出来,给乌头固定好受伤的腿,用绳子缠了三道后,对王氏说道:“我给乌头开五付止痛汤,配上二十付四物汤,让他在床上躺上三个月,就又生龙活虎了。”
听到儿子没事,王氏放下心来,连声道谢,“谢谢贾郎中了,烦您老给开药吧。”
“乡里乡亲的出诊费我就不要了,承惠十两银子。”知道韩大郎家困难,贾郎中主动算了便宜。
王氏听到要十两银子吸了一口凉气,大丫的卖身银子八两,还完欠的债还剩下三两多,加上韩大郎近日里挣的银钱,满打满算家里有四两银子。
人穷气短呀,王氏矮了身,语气中带着哀求,“贾郎中,俺家实在拿不出这老些银子,先赊欠六两银子,您老看中不中?”
贾郎中叹了口气,“大郎媳妇,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按说你张一回嘴,欠个二三百钱,老夫还能负担得起,可六两银子不是个小数目,我也赊欠不起,实在对不住了。”看着王氏和乌头那可怜的样子,贾郎中摇摇头,咬了回牙,“我再让半两,九两半,再不能少了的。”
进药材也需要本钱,郎中也要生活,王氏没有办法,只能说道:“您老先给开止痛汤吧!待我当家的掂兑着银钱,再开四物汤。”
二蛋子娘卸了一块门板过来,几个人合力抬着乌头回到韩家。
安置好乌头,王氏对韩采薇说道:“招娣,你看着乌头,娘去村长家一趟。”让村长帮着卖了地,好给乌头抓药,王氏风风火火的去了。
招娣喂了乌头一碗清泉水,乌头冷汗直冒,嘴唇发青,紧咬着牙,显然是很疼,却懂事地半点也不哭闹,头枕在枕头上,眼睛看着韩采薇,“二姐,你刚才说,乌头要是不乱动,就给我做好吃的,乌头想吃,二姐你别忘了。”得!疼成这样还不忘了吃!
韩采薇爱怜的摸摸他的头说道:“二姐没忘,等娘回来,二姐就给你做去。”
小豆丁羞涩的一笑,“二姐你真好!”韩采薇心头不由酸痛,小乌头才五岁,没吃过啥好吃的,这段时间更饿得皮包着骨头。
她叹了一口气,这回骨头是接上了,后续要是不保养好,可能会落下个终身残疾,就算不残疾,以后也干不得重活计,对他来说是多么残忍,他还那么小,那么可爱,天天照顾自己,围前围后的叫着二姐。
韩采薇想了想,娘想卖地估计是不成的,这样的年景,傻子才入手田地。
要实在没法子了,也只能学着大丫姐那样自卖自身,可是大丫姐十岁了,长的也招人喜欢,自己这个小豆芽菜,模样只能说是中上,估计卖不了八两银子,二十斤糙米。
果然,如韩采薇所料的一样,王氏失魂落魄的回来了,坐在乌头的身边一把一把地抹眼泪。小乌头懂事的拉了他娘的手,跟她说:“娘莫哭了,乌头不疼,二姐,娘回来了。”
这样的场景韩采薇看得心酸,对王氏说道:“娘,你守着乌头,我去给他做点吃的。”王氏只顾着难过,根本没听清见招娣在说什么,点头道:“嗯,你去吧!”
韩采薇去了外屋地,翻出油罐子,里头还有一罐底的猪油,家里一直省着用盐,盐罐子里还有小半罐的盐。
空间里留白菜种时,掰下的半颗白菜叶子还鲜嫩着,一点没变化,韩采薇将它拿了出来,切成细细的丝,起火烧锅,往锅里放进一小勺子猪油,猪油化开后放入白菜丝翻炒几下,然后添汤放盐,最后抓了两把苞米面放进去,熬成了一小盆白菜苞米面糊糊。
采薇做好了糊糊,进屋里对王氏说:“娘,你喂乌头吃饭,我去贾郎中家拿药,给我些银钱吧。”
王氏打开柜门,在柜角处扣了几下,最后拿出一块银子,“这是一两半,你让贾郎中先开几付止痛汤。”韩采薇点点头,接过银子,回身从外屋地端过苞米面糊糊,递给王氏,让她喂乌头喝。
家里苞米面还有个一斤多,可这白菜哪来的?王氏心里想着,嘴上问了出来,“招娣呀!白菜哪来的!”
“我借的!”村上哪家还有白菜,未待王氏问出这话,韩采薇已经走出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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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去村里贾郎中家,而是一路小跑去往隔村的钱婆子家去,跑到门口,徘徊了一阵,最后跺脚下定决心走进钱婆子家的院子里,听到屋里头一阵“嘤嘤!”声,有人在低声哭泣。
迎面碰到一个着灰麻布衣服的男人,佝偻着身子往院子外面走,脸上带着喜色,还一边走一边数着手上的银子。
韩采薇从门外头进到屋里,见到一个小姑娘正跪在地上“嘤嘤”地哭着。
钱婆子正在软声劝慰着,“春草,你莫哭了,在你叔家有甚个好,没吃没喝的,隔天还得挨顿打,婆婆这回的买卖是京城里的忠勇侯府,到了那里吃香的喝辣的,比你在你叔家忍饥挨打强上百套。”
见招娣进来对她打招呼道:“小丫头,你咋一个人来的,要想卖身得大人领了来。”
韩采薇咬了咬嘴唇,冲着钱婆子跪下来,给她磕了一个头,“婆婆,我是韩大郎家的招娣,我弟弟乌头从树上掉下来,摔断了腿,急着用银钱救命呢,我要自卖自身救我弟弟。”
钱婆子看着眼前的小丫头心里想,两个月前刚送走一个韩大丫,今个儿又来了一个韩招娣,都是韩大郎家的,这老韩家是倒了什么霉运。
韩采薇见钱婆子皱皱眉,怕她不想买自个,忙说道:“婆婆别看我年纪小,我啥活计都会干,灶上屋外一把抓,针线也使得。”
见过爹娘卖女儿,拼命求饶的,像韩采薇这样的,钱婆子活了大半辈子就见着两个,还有一个是她姐韩大丫。
可怜见的,钱婆子摸了摸她的头,对她说:“招娣,你一个人上门来,你爹娘且不知道,上次签下你大丫姐,我心里头好顿愧疚,再私自签了你,你爹娘不得掘了俺们家坟头?”
听她拒绝,韩采薇咬了嘴唇又磕了一个头,“婆婆,那不能的,家里实在撑不住了,没有银钱,我家乌头就得硬挺着,爹娘也是不愿意的,卖了我,我弟治好了腿,待年景好了,再把我赎出来。”
钱婆子眼睛毒,多看了韩采几眼,心下满意,韩家姐妹都是好模样,白白皙皮肤,大大的眼睛,养好了日后定是个美人坯子,更勿论行事稳重,懂事孝顺,重情重义,是个好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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