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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呐喇氏只觉得满心委屈无处诉说,跟谁说呢?
皇上?别逗了,这种事情敢去向康熙诉苦,呐喇庶妃怕是连这个庶妃都不想当了。
宫外的额娘?呐喇氏心里清楚,他们恨不得大阿哥在府里多待几年,与府里的关系越深越好,怎么可能会站在自己这一边?
保清?大阿哥刚回宫,自己就抱怨着孩子跟他额娘不够亲近,那不是直接绝了大阿哥向上的路了吗?
大清以孝治天下,呐喇庶妃平日里再玩弄心计,也不敢让自己的儿子扣上一个不敬生母的大罪。
所以这苦果,呐喇氏只能自己含泪咽下,还得表现得高高兴兴的,不能伤到孩子的心,让大阿哥真与自己生分了,到时候那才是哭都没地方哭去。
于是呐喇庶妃挤出一个僵硬的笑,贴心地对保清说道:“大阿哥,你如今已经六岁了,要去上书房里接受大儒们的教导了,你可要好好学,不能比别人差,知道了吗?”
大阿一听读书就心生厌恶,但是眼前这人是自己的额娘,自己又不可能去顶撞她,于是只能瓮声瓮气地回答了一句,“知道了。”
呐喇氏看着大阿哥这不情不愿的模样,霎那间觉得更加糟心了。
“你……你要去南三所看看你以后的住处吗?”
没有在跟前长大,呐喇氏说话也得小心翼翼的,就连想让大阿哥去瞧瞧早就已经布置得温馨舒适的阿哥所,也得用询问的态度。
“好啊好啊。”
大阿哥一个劲儿地点头,那模样,生怕自己晚了一步就被呐喇庶妃拉住不让去了似的。
呐喇氏一哽,本来想亲自送大阿哥出门的心思也淡了,“素娥,你去领路,带着大阿哥去南三所。”
“是。”
素娥谨慎地回道,“大阿哥,您先请。”
保清就是个皮猴子,这个年纪又是小孩子最待不住的,一会儿都安静不下来。
大阿哥在延禧宫里坐了有两刻钟,就觉得整个人都像是有蚂蚁在挠自己,哪哪儿都不舒服。
这时一听见可以离开了,高兴得连和呐喇庶妃行礼告退的事情都忘了。
呐喇庶妃看着大阿哥蹦蹦跳跳离开的背影,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他……他还有没有规矩了?!”
呐喇氏颤抖着手,指着门口,感觉自己呼吸都开始不顺畅了。
“主子不可!”
白莲也顾不得会不会被治一个以下犯上的罪名了,立马惊呼着不让呐喇庶妃说出对大阿哥不利的话来。
呐喇氏一愣,随即呜咽着哭喊着,“我这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啊,没有一件事情是顺心的!”
承乾宫。
佟若雪已经换好衣服,准备歇息了。
“娘娘,您不等万岁爷过来了吗?”
青禾拿着玫瑰花制成的头油,轻轻给佟若雪擦拭着。
“哈——”佟若雪打了个哈欠,“万岁爷今天晚上不会过来了。”
“你忘了,今天是郭络罗庶妃进宫的第一天。”
佟若雪看着铜镜里的女人,突然觉得有些陌生。
不过她很快就扬起一个微笑,眼波流转里带着些许魅惑,对,就该这样,开开心心地活好每一天。
“明日早上喝百合蜜枣粥吧,去火。”
睡觉之前,佟若雪对青衣说道。
“是,奴婢记下了。”
青衣应道,顺便轻轻地替贵妃娘娘掖了掖被角。
呀呀奶声奶气的声音在浴室里响起来,听得人心里一阵犹如被牛奶滋润的舒服。可是看着木盒子里的小不点的沧澜一点都不觉得舒服!这个盒子里之前放的只不过是一个一直在变大的彩蛋,可是现在,彩蛋已经破开了,里面竟然坐着这个一丁点儿大的缩小版男孩纸!他的身上一丝不挂地,头上有一小撮毛发。眼睛圆圆地懵逼地看着四周,脸上有着可爱的婴儿肥。呀他发现了沧澜,朝着她爬过去。啊啊啊沧澜大叫一声,立马往后一跳靠在墙上,惊恐地捂着自己的嘴。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一个蛋在没有经过孵化的前提下养育出了一个人?天呐,她一定是在做梦,肯定是自己最近太沉迷于养成游戏无法自拔了。她准备死劲掐自己一把,可手刚刚靠近胳膊,又有点儿怕疼。这要她怎么和自己的霸道总裁大男票交代呢?那么好朋友魏阳明为什么要给她一个能孵化出人的彩蛋来啊!她当时就应该知道没什么好事,她当时就应该拒绝的,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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