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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阮思娴伸手勾了勾他的袖子,“睡不睡觉呀?”
傅明予翻了一页文件,还是没理。
阮思娴笑眯眯地看着他,偏了偏头,“还工作呀?”
“你想干什么?”傅明予轻飘飘地睇了她一眼。
“我看你没吃饭,又没怎么休息,还吃了药,想叫你早点睡觉呀。”
脸上笑吟吟的,桌下的脚却轻轻蹭着他的小腿。
可是傅明予却没有反应,只是回头看着她,桌边落地灯下,他目光沉暗。
阮思娴心里冷哼了声。
所以明明有心无力,还骚什么呢骚。
她退了两步,背靠着沙发,一只腿伸直,另一只腿半弯着。
“真辛苦,这么晚了还要工作。”
说完,她撩了撩衣摆,搔首弄姿地转身朝房间走去,“那我先睡了。”
“等等。”
身后突然传来一道沉哑的声音。
阮思娴听见这嗓音,心里突然沉了沉。
还没回头,便被他打横抱起,放在办公桌上。
桌上的笔、纸被扫落,在地毯上砸出沉闷的声音。
看见他炽热的眼神,阮思娴下意识往后仰。
而傅明予双手撑在她桌上,顺势倾身。
阮思娴咽了咽口水,耳朵开始发红。
傅明予眸底幽深,紧紧盯着阮思娴,喉结滚了滚。
阮思娴呼吸渐渐不稳,手紧紧扣着桌子边缘。
日啊!!!
不是不行吗!!!
-
这一个晚上,阮思娴明白了什么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以及绝对不要用病情来判断一个男人精虫上脑时的爆发力。
办公桌下散落的文件,沙发上凌乱的衣服,浴室镜子上的手印……
最后,阮思娴躺在床上,缩成一只虾米。
她头发被汗水打湿,贴在脸颊,看起来很不舒服,人却没动。
傅明予想抱她去洗澡,浴室俯身,掀开被子,但刚刚碰到阮思娴的肩膀,就听她皱着眉说道:“滚!”
“……”
“你怎么回事?”
傅明予手顿了下,还是按住她的肩膀,声音里染了点笑意,“事前浪得很,事后让人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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