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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就出在这儿。”

叶凉欢抬眸看向楚非城，眼里已是被水雾浸染，“我觉得，我可能不会再接受他了……”

“因为夏舒云？”

“不，不止是她。”

叶凉欢淡淡开口，“爱应该是相互的，以前是我爱顾司宸，现在虽然他爱我，但是……”

“你不爱了？”

楚非城认真说道，“如果你不爱，那么你看着我，直白地告诉我，你不喜欢顾司宸了。”

轻握住叶凉欢的双肩，温热的呼吸从楚非城的唇齿间传出，呼在叶凉欢的脸上，让她紧张的心情更加慌乱起来。

爱吗？她还爱顾司宸吗？

叶凉欢在心底一遍遍地问着自己，本应该是显而易见的问题。

他不爱她，他恨透了她，她也放手了啊……

她还爱吗？

“我……”

将叶凉欢躲闪的样子尽收眼底，楚非城那双漆黑如墨的眸子里，闪亮起来的光亮又黯淡了下去。

“凉欢，让我替你说吧，你还是爱顾司宸的。”

叶凉欢急着想辩解什么，却被楚非城打断。

“你不用解释的，凉欢，我都知道。”

叶凉欢眼神躲闪：“非城……”

温柔地揉了揉叶凉欢的脑袋，楚非城眼底满是宠溺，说着不知道是给叶凉欢还是给自己听的话。

“你要是不爱了，就不会养病的时候，一个人偷偷伤心，不会每天晚上偷偷看和顾司宸有关的杂志报道，不会睡觉的时候唤着顾司宸的名字，不会整天为他魂不守舍，茶饭不思！”

楚非城低沉地吼出了声：“醒醒吧凉欢，你对顾司宸的爱一直没有消失，本来我以为自己能走进你心里，代替他，可我发现我错了。

你的情绪只有顾司宸能轻易影响，你在我身边总是戴着面具，我不想看着你这么封闭下去了。

凉欢，你知不知道自己三个月经历了那样的事后，留下了轻微的自闭症？

虽然后来病症没有进一步加重，但它还是存在的。

它在你心里影响着你……”

“没有，我没有做过那样的事！那都不是真的！”

叶凉欢推开楚非城，眼里含着泪水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