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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几乎没人知道的情况下,老爸再次回到了向西街这个他从没真正看成是家的家中,当他第二天一早领着我上街吃早点时。街上每一个看见我们父子俩的人无一不露出万分惊诧的神情,乍一看就跟撞见了鬼似的。
对此老爸则并不在意,只是很自然地坐下摆手招呼早点摊的老板拿吃的,包括早点摊老板以及摊子里吃早点的人全都怔在了那儿,并且不断有人用异样的眼神偷眼观瞧着我们俩,谁也不知道这次老爸的突然回归是不是意味着什么。
这段时间以来看上去没有什么胃口的老爸,今天却吃得格外惬意,在旁人的注视下有滋有味地喝着豆浆嚼着油条,等吃得心满意足后他直接用手抹了下嘴对我笑道:“向西街唯一的好处就是东西好吃又便宜,剩下全都TM的是狗屁…”
我笑了笑没有答言,可却已经从老爸的眼神中隐隐感觉到了些许要作别的意味。只是他似乎并没有太多的留恋和不舍,反而还透出一种希望与期许,就好像真的要换一种活法了似的。
正当老爸还坐在那儿抽烟化食的时候,应该是有人把看见老爸的消息告诉了小峰和耗子,很快两个人就各自驱车出现在向西街。车停下后从里面下来的俩人就快步来到我和老爸坐的这张桌子前。在小心翼翼地观瞧了老爸一下后便又一起恭敬地叫了声天宇哥。
见到他俩,老爸看上去显得倒是还挺高兴,笑着应道:“是你俩啊,来,坐吧,早晨没吃饭呢吧,我请!”说着,他就要叫老板给这俩人上早点,小峰赶忙摆手道:“天宇哥,不用客气了,我这还没睡醒呢,吃不下去…”
一旁的耗子也开口道:“天宇哥,别麻烦了,我是听说你回来了才特意过来看看你的,昨天晚上后来没出啥事儿吧?”
“出没出事儿。以你俩消息那么灵通还能不知道吗?”老爸轻瞥了俩人一眼反问道,一听这话小峰想了想便压低声音道:“天宇哥,你能不能给咱俩交个实底儿,为啥你昨天晚上要跟马为山过不去啊!当然,我不是说你惹不起他,只不过现在这个形势谁都明白,跟他那种人扯真犯不上…”
“那都是小毛子的事儿。跟我有啥关系,我想你们是问错人了。”老爸双手一摊,但随即又表情有些严肃地提醒道“这事儿跟你们谁也都没关系,所以你们也不用多合计什么,该干啥就干啥去,做好自己的本分没人会跟你们过不去的。”
“可是…”小峰迟疑了一下,老爸立马一挥手道:“别可是可是的了,等这次的风头过去,你俩也好好合计下以后还咋办,老孟家已经是个再好不过的例子了,作为亲眼看着你俩长起来的我其实是很希望你们走老孟家的老路的,锋芒太露从来就不是好事儿!”
“天宇哥说的是…”俩人赶忙点头,而这时老爸又环顾了一下四周看似很不在意地说:“小峰啊,我看向西街这段时间让你打点的也不错,那你就继续干下去吧!”
“啊?”小峰明显愣了下,一时也不知道老爸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所以并没有马上应声,老爸则继续说道:“不过呢,现在环境变了,过去那种‘占山为王’的旧模式以后肯定是行不通了!所以我倒是有个建议,你们不妨考虑下,既然你们几个之间本来关系就不错,这次呢又联手整垮了老孟家一起占了长乐街的地盘,我想倒不如往后就别各做各的,总把地盘分得那么清动不动还因为这些事儿闹矛盾,这西区本来就是大家伙儿的,也只有大家一起发财才是出路嘛!”
“天宇哥,您的意思是…”小峰疑惑地看向老爸,耗子也若有所思地把头低了下去,很明显虽然他们合力搞垮了老孟家,可老孟家的遭遇和下场究竟还是让他们心里也难免产生一种兔死狐悲的心情,而老爸的话则正说中了他们此时内心的不安和忧虑,毕竟这条道上从来就没有人是会永远处于巅峰且不会衰败的。
好一会儿,小峰才终于开口道:“天宇哥,这话说的倒是那么回事儿,但你也能明白,很多事儿不是咱们自己能做得了主的,就算咱们愿意这么做,可上头他未必能答应啊。”
“上头?哪个上头?我相信你们都不是井底之蛙,绝对不会以为咱们头顶上只有西区的那几个人吧?如果这是那样的话,你们还用得着担心什么检查和整顿嘛,你们的上头最后也得要看他们上头的脸色!当然,我只是提前给你们个忠告,至于信不信的那就由你们了…”说罢老爸就站起身来朝我示意了下,便离开了早点摊,只留下了面面相觑的小峰和耗子,仍然在仔细品味着老爸这番话的真正含义。
就在我俩向街口走去的时候,黄思源忽然从老远的身后追了过来,一见到我就急忙询问着我这些天的情况,甚至于一时都忘了跟老爸打招呼,直到不便多言的我用眼神向他朝老爸示意了下,他才赶紧问候了老爸。
而老爸只是轻笑下也没有说什么,然后就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没过多久只见一辆警车就驶了过来停在我俩面前,车窗一摇下来我便瞧见老穆手握方向盘坐在里面,还冲老爸点头示意了下,我不清楚老爸这时候把老穆找来是什么意思,但老爸却已经拉开车门坐了上去,并且还叫上了我和黄思源也一起上车,
刚上路的时候,我就听见老爸沉声问道:“人找到了?”
“嗯。”开着车的老穆点了点头应道,然后又说“听说昨晚饭店挺热闹啊,今天一大早分局里就炸锅了,检查组今天下午就到,这时候闹事儿不是给他们上眼药呢嘛。”
“咋地,你还为他们担心袄?”老爸调侃似的问道,老穆立马露出了鄙夷的神情说:“我巴不得他们都倒霉呢,我有时候也真是奇了怪了,闹出那么大的动静才几天,就因为上头下来人,全世界一下就安静了,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要知道,到现在医院里还躺着不少被砍废了的混子呢!”
“这么多年了,你还没习惯啊。”老爸笑了笑,老穆则沉声道:“不是不习惯,是压根就接受不了!”贞役大弟。
说罢俩人就谁都不做声了,警车也缓缓前行着,一直开到了市郊某处临山的区域之中,最后在一座大铁门的院子前停了下来,这时候我才看清原来我们是到了本市的收容中心。
还在纳闷着为什么来这地方时,老穆已经招呼我们下车了,进到院子里老穆找到工作人员亮出证件又出示了手续后,我们一行人就被带到了一间小屋门前,我和黄思源你看我我看你也搞不清是什么状况。
那个工作人员将门打开,在里面一阵粗暴的呵斥声之后,就带出了一个披头散发的人来,从身形上看应该是个女人,只不过她身上却穿着极为不合体且十分破旧的衣服,看着就跟街边的乞丐一般,走路时也是两脚拖沓着好像精神恍惚,只是在工作人员的驱赶下飘忽地行走着。
见到带出来的这个人,老穆瞧了老爸一样,而老爸则不自觉地紧锁起了眉头,等那个女人被带近时,老爸的呼吸好像都变得沉重了不少,好一会儿才终于唤了声:“胡玉梅…”
一听这话,我和黄思源也都是一颤,怎么也不敢相信面前这个狼狈不堪的女人会是胡玉梅,而对于老爸的呼唤这个女人好像也没什么反应,只是呆呆傻傻地站在那儿,头也在怪异地不停扭动着。
“找着她的时候,人就已经这样了,也不知道这些日子她都经历了什么…”老穆在一旁神情凝重地说道,老爸微微点了下头,好像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气才向前走近了两步,注视着这个早已经面目全非的自己曾经的对手。
正在这时,胡玉梅的目光忽然落到了我和黄思源身上,竟然毫无预兆地撞开了身边的工作人员一下就窜到了我俩的面前,还没等我俩反应过来,她已经双手用力抓着黄思源的双肩,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黄思源,这让黄思源都不禁露出了几分惊慌的神情。
可在怪异地观瞧了一会儿后,胡玉梅却使劲摇摇头,然后就又奔着我过来了,而我早就傻在那儿了根本不知道闪躲,就被她直接抓住了胳膊,还没等我想起要挣脱她的时候,她已经瞪大了眼睛高声说道:“小飞,我可算找着你了,快,跟妈回家,妈老太想你了!”
说着她居然像孩童一般呜呜地哭了起来,鼻涕眼泪流个不停,但很快在我错愕的注视下她就触电似的松开了手,然后指着我说:“你不是小飞,你是骗子,你骗我!”
“谁看见我的孩子了啊,一个是男孩,另一个是女孩,两个都是我的孩子,你们谁看见了啊!”收容所的走廊里一个女人撕心裂肺地嚎叫声不断回响着,可却得不到任何的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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