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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宋轶媚从派出所出来了。后面几个女孩蜂拥而出。来到街上,拦了两辆出租车就走了。宋轶媚一个人,孤独的走着,大街上已经没有了人,偶尔的车辆经过,车灯划过她的脸庞,宋轶媚面无表情,路灯把她的影子拉的长长的。
贺丰收开车从后面跟上,落下玻璃,说道:“上来吧。”
宋轶媚扭头看看贺丰收,没有上车,依然踯躅的前行。
走了一阵,到了偏僻的街道。贺丰收停下车,拉住宋轶媚,说:“上车吧,已经后半夜了。”
“滚开,你走。”宋轶媚咆哮道。
宋轶媚坚持不上车,有路过的车辆慢下来,往这里看。贺丰收怕遇见了熟人,半夜三更的拉住一个女人,说出去不好听,就松开宋轶媚。
出了偏僻的街道,宋轶媚没有往酒店的方向走,而是上了环湖的小路。、
贺丰收在后面跟着。
宋轶媚走累了。蹲在湖边的一块石头上。贺丰收下车,站到宋轶媚旁,点上一支烟,说:“回去吧,外面天凉了。”
“滚,你跟着我干嘛?你回去啊,郝蔓在等着你,等着你去给她舔哩,我不需要你们这些人的怜悯,不要假惺惺的跟着我。”
一股热血上涌,宋轶媚,我怎么你啦!我好心好意的来接你,你为什么要侮辱我,臭女人,看我不把你扔到湖里!
胸脯鼓胀了几次,贺丰收还是憋住了怒火,一个女人,受了委屈,何必和她一般见识。
“不是郝蔓派我来的,我来接你郝蔓不知道,郝蔓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出来。”贺丰收说。
宋轶媚忽然趴在膝盖上哭了,呜呜的哭,伤心的哭,肩膀一起一伏的。
贺丰收也不劝她,又点上一支烟。
宋轶媚越哭越伤心,越哭声音越大,老远就能听得见。不行,赶紧走,要是让巡逻的听见,指不定会把他们两个带到派出所,就走过去,拉住宋轶媚的胳膊,想把她拉起来。宋轶媚执意不起来,贺丰收生气了,抱起她就往车上去。
宋轶媚站起来的瞬间,紧紧的抱住了他。在他肩膀上呜呜的又哭了,压抑的哭,真心的哭。宋轶媚身材丰韵,很有质量,贺丰收一时没有办法。
等宋轶媚哭够了,贺丰收拍拍她的背,轻声说道:“走吧,端人家的饭碗,受委屈是难免的。”
宋轶媚插插眼睛,哀叹了一声,“有钱人就可以这么骄横吗?”
“你在郝家这么长时间,你会不知道郝家人的秉性?”
“贺丰收,我问你,凭你的能力,你在哪里不可以找一份称心的工作?我听说你考上了镇里的干部,为什么要在郝蔓这个变态狂手下,像狗一样伺候着她?你是贪图郝蔓的美色,还是贪图郝家的钱财,还是有其他不可告人的目的?”
“我就是出来打工的,阴差阳错进了郝氏集团。你说的那些理由都不是。我就是凭能力挣我该得的钱。”
“你很需要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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