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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这么说。”
“可你已经表现出来了。”白可松慵懒地将手托在脑后,还翘起了他的二郎腿,“我知道你不喜欢乔治,同样的,我也不喜欢。”
“你就那么确定我们的想法是一致的?”卡斯比尼教授眯起了他邪长的眼睛。
白可松邪魅地笑了笑,“当然了,包括对女人,我们不都是一样的么?”
“女人?单柯?还是,黄希文。”卡斯比尼停下手头的工作,笑望着白可松,那眼神,就像是在戏弄一个天大的笑话。
“我的叔叔,这话既然都已经说到这个份儿上了,不妨你就告诉我,黄希文跟你,还有她跟那个文铭警长,到底都是什么关系。”
“没关系。”
“你信吗?”
“我不信,你不是也不信么。”卡斯比尼露出了他狡黠的笑容,“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我跟黄希文的关系,要比你跟黄希文的,近得多。”
“文铭呢?他跟黄希文又是什么关系。”白可松眉心紧皱,指节被自己攥得青白。
“他们两个?哈哈哈!他们两个的关系那就不好说了。”
“有什么不好说的。”
“现在黄希文她人都已经死了,你还惦记什么?还想问问她为什么背叛吗?”卡斯比尼轻蔑地撇过白可松,撇过了这个,一个就像他亲生儿子一样的情敌。
夜,沉溺在一片乌压压的死寂中。
单柯一个人游走在爱德华六世的拱廊街道里。
其实,她只在上学时看过爱德华六世的画像,并没有听过什么关于爱德华六世的拱廊街道,但至于她为什么会深更半夜地出现在这,为什么会知道这里叫什么,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
爱德华六世,那是一个身着羊皮卷般大衣的男人,黑色的帽子上还插着一根向下耷拉的白羽毛,还有他手里拿着的那把短剑,都是贵族的象征,其实让单柯感觉最逗的,就是他里面居然穿了一件像中国古代的黄马褂般的衣服。
‘嗒嗒嗒——’
空荡荡的街道里,传出高跟鞋踏地的声音。
高跟鞋?!
单柯弯下腰,且抬起脚细细看来,自己什么时候穿上高跟鞋了?!还有这套衣服,这,这不是她自己的衣服啊!
街边的路灯像鬼火般地跳动着,忽明忽暗的。夜如同一个黑色的罩子,罩在单柯的头上。威尔士的黑夜,像长出了一对儿黑色的羽翼,沉重且狰狞。街道两旁的树木被风吹得来回地摇曳,发出咿咿呀呀哭泣声,?人极了。
单柯紧张地摒住了呼吸,低着头向前快步行走着,好像是要尽快地逃出这夜的坟墓。身后的胡乱刮起的大风吹得单柯止不住地打着哆嗦,好像总有一只黑手绕过单柯的头顶,朝她的脊梁骨袭来。
“别跑了,没用的。”
一个女人若有若无的声音,轻飘飘地传到了单柯的耳朵里,她飞快地转过身,可身后,什么都没有!
单柯整个人被吓得脸色青白,她的身体不断哆嗦着,并小心翼翼地环视着四周,那瞪得即将破裂的眼珠子布满了红色的血丝!
“单柯。”
那女人的声音再次响起,单柯能感觉到自己后脊梁渗出的冷汗,她急急地向着前方的街口处跑去。
“别跑了,没用的,你跑不掉的。”
跑不掉?!
“谁?!你是谁?!”单柯暂缓了脚步,只觉得两腿酸软,一旦停下来,可能就再也走不起来了。
“你别跑了,跑不掉的。”
“我跑不跑得掉关你什么事?!你到底是谁?你给我出来?!你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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