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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
不说话。
三下。
胡教官翻起白眼,或许是下巴脱臼了,嘴张着,露出一条肆意抖动的舌头。
五下。
异味!他的裤裆湿了一片。
十下。
还是不说话。
十三下。
胡教官发出了轻微几声“嗯嗯啊啊”,闫思弦停手。
“我……说……”他说话已十分艰难。
闫思弦鄙夷地看着他。还以为遇到个硬骨头,不过坚持了5分钟。
一想到学生们接受电疗轻则半小时,重则三四个小时,闫思弦就觉得他受的罪还远远不够。
吴关却不纠结这些,不放心地按住了闫思弦的肩膀,闫思弦只好收手。
“她……关禁闭……脱水……死了……”
胡教官翻着死鱼眼,几个词机械地从他口中吐出,毫无感情,仿佛他所说的并不是一个人的生死。
吴关感觉到闫思弦颤抖的肩膀,手上加重了按他的力道。闫思弦靠着这只手的力量,才没有倒下。
真的……死了?
软弱不过持续了几秒钟,闫思弦很快冷静了下来。
不是早就有心理准备了吗?不是早就做好见她尸体的准备了吗?
闫思弦深吸几口气,“尸体在哪儿?”
“埋了。”
“埋哪儿了?具体位置!”
吴关点开手机上的导航软件,松开胡教官一只手,让他标记埋尸地点。
胡教官的手臂艰难地抬起,哆哆嗦嗦。
闫思弦凶狠地警告道:“你最好看准了,偏差要是超过100米……”他举了举白色小棒,“我电到你连你妈都不认识!”
三分钟后,胡教官慎之又慎地标记了埋尸地点,两眼一翻,终于昏了过去。
屋里只剩两个清醒的人。
“可以给你的警察同伴打电话了吧?”闫思弦对吴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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