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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特勒!你要清楚,即便是我们用来作战的武器,很多也是祖国的犹太人造的,很多也是祖国的犹太族捐献的,事实上我们要做的不是杀光犹太人,而是要让人们相信,这世界上根本不存在犹太人!”阿卡多用他那特有的蓝色眼珠看着希特勒,说出了上面这段话。
希特勒迷惑了,现在的他还不能很好的理解阿卡多的话:“让人们相信犹太人不存在?这不就是杀光他们,然后毁了他们的一切么?”
“不!不不!亲爱的希特勒,这完全是两回事!我有个理论,这个理论叫做大德意志民主论!”阿卡多拿出了很多年后才出现在中国的民族界定理论,在那个时空里这个理论有另外一个名字,叫做“中华民族论”。
“我完全被你弄糊涂了,你想依靠一个奇怪的理论,来消灭一个犹太民族?”希特勒一脸疑惑的盯着阿卡多。
阿卡多点头,现在他必须说服希特勒接受他的广义民主论,这样才能遏制希特勒对于民主理论的矫枉过正:“是的!凡是热爱伟大的德意志帝国的人,都是大德意志人,而那些自私的、卑鄙的、懦弱的渣滓们,即便他们是纯种的雅利安人,也绝不是大德意志民族的一份子!”
“那我们用什么手段来区分他们呢?”希特勒迷惑了,他不成熟的种族理论被面前的这个叫阿卡多的人给彻底搞破碎了,他觉得阿卡多的话没有什么问题,可是也很想坚持自己的观点。
反正不能让你把有用的犹太人都赶走,至少你不能把那个叫爱因斯坦的犹太人赶到美国去。阿卡多坚定无比的说服自己,然后开口说服希特勒:“靠贡献值!如果一个犹太工程师,能为帝国生产坦克,那么他就是爱国的!而如果一个人只会吃饱了在大街上调戏女人,那他就是蛀虫!”
“我坚持认为,那些犹太人大部分都是蛀虫!”希特勒动摇了,不过依旧嘴硬道。
阿卡多用手搂过了希特勒的肩膀,扶他站起来,一步一步走到帐篷外面,一边呼吸新鲜空气一边循循善诱:“亲爱的希特勒先生,这就是另一个话题了,这涉及到实事求是分析问题,这是个真理,凡事都靠事实说话,对么?……”
两个人聊了一整个白天,作为病号他们坐在远处看着战役进入白热化,远处炮声隆隆,地平线上黑色的烟柱狰狞可怕,随着一颗一颗大口径炮弹落下,大地都随之颤抖。
希特勒认真的听着阿卡多的阐述,他第一次觉得找到了知己,他模糊不清的民族主义思想,被一个新认识的叫阿卡多的朋友完美的补充了,虽然按照希特勒自己所想的还有一些偏差,但是阿卡多说的东西似乎很正确,非常正确。
希特勒疯狂的爱着这个国家,爱渗入骨髓,所以对于阿卡多所说的能为整个国家尽力的人都是好人的说法,希特勒非常赞同。
随着自己的理论逐步瓦解变形,希特勒最终祭出了自己理论的核心依据之一:“可是为什么作为一个犹太人,我的上司那么的无耻和卑劣呢?他简直就是个令人恶心的肮脏臭虫!”
“所以,类似这种一点正事不干,还总是在最关节的时刻做出让人气愤的事情的人,我们要把他们抓起来,扔进芥子毒气室里!”阿卡多觉得如果希特勒的上司团长能把那枚欠着希特勒的铁十字勋章还给希特勒的话,人类至少能少打三年的战争。
“谢谢!你说的对!”希特勒一边说一边摸了摸自己蒙着纱布的眼睛,那里依旧火辣辣的疼,他很欣赏阿卡多的狠辣,欣赏他那句:“把他们抓起来,扔进芥子毒气室里!”
这句话很合希特勒的胃口。
……
“您真是一个博学的人。”当天夜里,希特勒在入睡前对躺在他病床旁边地上的阿卡多说道:“认识你真的是件非常好的事情。”
不过经过一天交谈,阿卡多还是大约了解了现在的时间和地点,希特勒被毒气弄伤是在这场历史上著名的战役里,也就是奥地利第十六步兵军团马上就要从前线撤退的那几天。
第二天一早,奥地利第十六步兵军团开始有计划的撤退伤患,一批重伤士兵被医护兵们抬上了火车,他们要转移到大后方去恢复,至于能不能再次走上战场,那就只有鬼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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