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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我……”女人被保镖无情地拖出去,任安然两指并在唇上,冷漠如潭的眼中一抹厌恶飞快的闪过,一个飞吻朝着女人飞去。
“任安然,你这个混账东西。”身为父亲的任少华,终于一顿怒火爆发了出来,对着任安然的脸颊就是一巴掌挥过去。
现场一片死寂般的寂静,良久!
“只此一次,父亲大人!”任安然对视着任少华,含着笑容嘲讽地说。
唯有,放在裤子口袋里的双手,攒紧了拳头。继而,又慢慢地松开来。
一切的喧嚣和窃窃私语在文清被任安然拉回属于他们的婚房后,都远离不见了。
只是,紧咬着牙关的文清,始终没有松开紧握的拳头。
耳畔的嗡嗡声,一直没有远离,只不过是沉积在了心底,直到某一天的到来……
“我亲爱的任太太,你应该不介意刚才所发生的一切吧!”
含着淡淡宠溺的笑容,任安然与文清面对面,十指交握着。
如果不去看文清的脸色,不去关注任安然那冰如深潭的双眼和做过的事,说出的话,不知真相的人,会以为他们是一对相恋相爱的人。
然,他们的关系与所见到的相差了十万八千里。
文清没有立刻回答任安然,反而往后退了一小步,才慢慢地抬头,用那双如同看陌生人的双眼看着任安然,微启薄如纸的红唇:“当然不。”
已从现象看到了这个男人的本质,文清不可能再傻傻的以为,他们的婚姻会和平共处。
今日发生的一切,就像是一个笑话,一场精心安排的戏,让文清也彻底的认识到,在这个男人面前,要学会演戏,要比他更会演戏,更会掩藏自己所有的情绪,就算不耻男人所做的一切,也要用********的笑容来面对。
不管文清心中怎么想,面上都没有表露出来,而她对面的任安然,也只是用眼角的余光睨了文清一眼,随后露出那种淡而无味地笑容。
“既然清儿如此知书达理,体贴温柔,那么对于接下来的洞房花烛夜,我无法参与,清儿也是能谅解?是不是?”
任安然微微勾着轻柔的微笑,手上稍稍使力,就把距离他十公分远的文清给拉到了怀里,手臂自然而然的搂抱住,贴着文清耳畔的唇瓣,似有若无的碰触到文清的耳垂,如爱侣般轻声呢喃。
被任安然搂抱住的文清,全身僵硬,心底更是有一股厌恶由下往上的四窜起来,顶撞的整个胃部都有种痉挛的错觉。
可她,不能认输,不能在任安然的面前露出怯弱的一面,她必须强势,必须坚强,笑着去回答,去不在乎。
文清微微挣扎一下,发现自己被任安然箍的很紧,微垂的眼帘里怒气一闪而逝。
演戏,她也会!
“能。”
在任安然的唇瓣覆上她的唇角那一刻,文清发出了声音,并双眼清冷的看着那越来越近,近乎完美的脸庞,直到阴影覆盖,嘴里感受到淡淡、苦涩,伴着男人身上特有的烟味气息时,文清配合的非常完美。
待那一吻结束,所有的旖旎,所有的粉色,都如同空气般,融于无形之中。
任安然用冰冷看死物的眼神,看着文清说道:“从今往后,你就住在这里,没有的允许,不能留宿在外,更不能带不相干的男女回来。若是你无法达到这些,那么我会让你后悔你所做的一切。”
“还有,我有洁癖。”
任安然说完之后,朝着位于婚房中的洗漱间走去,在那道磨砂的玻璃门前,一张揉皱的湿巾纸准确无误的落入纸篓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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