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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有些懵,没有故事?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啊。
就在大家都有些意想不到的时候,站在台上的那个人咳了咳嗓子润喉,然后张嘴,惊呆了所有人。
是戏曲。
而且唱法古怪,说是京剧也不像,说是豫剧又差了几分味道,总之一副戏腔,发音独特,音调特殊。
只有行家人知道,林深这是古人原滋原味的唱法。
……
“你记得跨青溪半里桥,旧红板没一条。秋水长天人过少,冷清清的落照,剩一树柳弯腰……”
一副好戏腔,震撼了所有人。
“行到那旧院门,何用轻敲,也不怕小犬哰哰。无非是枯井颓巢,不过些砖苔砌草。手种的花条柳梢,尽意儿采樵;这黑灰是谁家厨灶?”
冰凉的月光洒在林深的身上,显得这人的身影有些单薄羸弱,可明明他也有一米八几,长得也不算瘦,但就是脆弱的让人心疼。
“俺曾见金陵玉殿莺啼晓,秦淮水榭花开早,谁知道容易冰消!眼看他起朱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塌了……”
那气有些不顺了,林深的嗓音却越发尖锐,仿佛能冲到天上去,像是什么东西即将达到临界值,然后彻底爆裂开来。
很多悲伤的歌,向来都是低沉的,暗哑的,仿佛一个老人在低语倾诉。
但这曲子不同,它越来越尖,越来越细,像是一个女人撕裂的尖叫,让人想到尤其著名的一幅画《呐喊》:孤独的人站在红得似血的云下,面容极度扭曲,仿佛在绝望而恐惧地呐喊尖叫。
终于,曲子结束了,一切归于宁静。
周国平笔下的那句话体现得淋漓尽致:
在最深重的苦难中,没有呻吟,没有哭泣。沉默是绝望者最后的尊严。
宁静,有时候蕴含潜藏着更深沉的悲情。
大家仿佛做完了一个伤感而悲哀的梦,醒来一抹,才发现早就有泪水掉了下来,由温热至冰冷。
艺术和人情交糅,无坚不摧。
似乎有无形的手伸入了胸腔,然后用力地捏住心脏,直到血肉模糊。
林深站在台上,淡淡地开口。
“这首曲叫《哀江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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