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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声巨响,早已惊动了内室的女主人,不一会儿,一个穿着碎花淡绿小袄的面容姣好的女子从内室走了出来,看着满身是伤的福尔康,脸色一下子变得十分难看,冲了过去,“尔康,你怎么了?为什么赴宴会如此狼狈回来?是何人敢在主公宴席上伤人?请医官了吗?”
福尔康被那女子一连串的问题问的更加烦躁,“紫薇,你别再说了!我什么都不想说!”
紫薇只是愣了一下,接着快步走了出去,不一会儿,端了一盆热水进来,拿着一条毛巾,“尔康,我先给你洗下伤口,为将者受点伤是在所难免的。”
听着紫薇温柔话语,眼神中透露的关切,福尔康的怒火一下子降低了很多,他走过去,任由紫薇帮他擦拭着身上的伤口。
“紫薇,我好恨!我恨那刘大耳,我恨他面慈心狠,恨他有好的出身;我恨这河北所有文武,恨他们不辨忠奸,不明事理;我恨主公,恨他昏聩无能,恨他个人喜好用人;我更恨我自己,恨我自己眼光不明,不识明主,所以今日受此大辱!我发誓,一定要将这冀州之地尽皆奉于他人之手,才能一雪今日之耻!”
“尔康,你说什么做什么我都支持你,我们曾经说过,山无棱,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我夏紫薇,会永远跟着你,无论你做的事是错还是对。”紫薇轻轻说着,平淡的语气中,有种坚定,福尔康忍不住一下子将夏紫薇搂在怀里,“紫薇,幸好有你。”
初平五年春,公元194年,袁绍收到消息,公孙瓒部下大将赵云率兵大举进犯冀州,东平郡告急。
袁绍急忙着急文武议事,商议如何应付。
颜良立刻请战:“主公,吾愿为先锋,即日赶赴东平,定教赵云匹夫授首!”
袁绍捋了捋胡子,笑着点了点头,“有颜将军,吾可无忧也!”
这时,福尔康忽然出列,向着袁绍和颜良施礼,“主公!杀鸡焉用宰牛刀,让末将先去解决那赵云匹夫,颜将军率大军随后,直捣蓟京,活捉公孙瓒。”
袁绍犹豫的看了下麾下的谋士,这时,许攸再次站了出来,“主公!福将军上次以数千兵马攻下平原,可见其用兵颇有心得,此战若是以福将军为先锋,定能不负所望。”
袁绍还是有些不放心,又向田丰问道:“元皓以为如何?”
田丰拱了拱手,“主公,福将军有勇有谋,可为先锋,若其肯效死力,则公孙瓒不足为惧!”
田丰心中一直对上次福尔康被辱之事耿耿于怀,总觉得福尔康有所亏欠,所以福尔康请战,他心中只想让福尔康能用战功证明自己,能改变在主公心中的地位。
袁绍满意的点了点头,“福安,那就命你为先锋,率前军一万,直奔东平,以拒赵云。其余文武,随我一起随后领大军出兵,这次一定要将公孙瓒那匹夫活捉了。”
众人纷纷领命出账,只有审配留下了,袁绍于是问道:“正南可有话说?”
“主公!那福安曾被当众羞辱,此时以其为先锋,需防范一二才可。”
袁绍仿佛一下子想到那件事了,只是他不相信福尔康有二心,“正南,你是不是多心了?当初两人切磋,原是习武之人常事,怎可视为羞辱?况且子远和元皓都说可以。”
“许攸贪财,田丰则意拉拢福安,其言未必可信。”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正南不必多言,若是他敢背叛于我,定教他死无葬身之地。”袁绍放下狠话,审配便不继续纠缠这个问题。
“主公以为刘备此人若何?”
“正南何故有此一问?刘备是帝室之胄,又有关羽、张飞两员绝世猛将,有其相助,吾大事可成。”袁绍志得意满地看着审配。
“刘备,英雄也!英雄岂肯久居于人下?况且刘备和公孙瓒曾有同学之谊,若要留其为己所用,需绝了刘备于公孙瓒的关系才可。”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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