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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一凡是第一次去西郊艺术区,她的少女时代忙着对抗陈秋风近乎专制的家庭教育,急不可耐地要长大,她一心认定,只要自己足够强大,就可以脱离原生家庭体积巨大的阴影,获得独立的生活。没有独立与自由,谈什么幸福?
所以,中学时代的陈一凡在同龄人都在玩耍或者偷尝“早恋”时,只管读书,用优异成绩换取有限的自由;读大学的时候,同学们都忙着打游戏谈恋爱,她已经迫不及待地离开学校,跟着梅道远开始创业;事业才刚有起色,她买了自己的公寓,开始觉得对自己的生活有所掌控,能够品尝“过日子”的滋味时,梅恒的意外去世将她整个人钉死在十八层地狱,每一天都自觉不自觉地被歉疚遗憾后悔等等诸般滋味折磨,工作是为了梅道远留下的明德,工作以外,她就没滋没味地活着,几乎忘了什么叫“休闲”。
已近黄昏,艺术区里游人寥寥,热闹了一下午的“芳菲画廊”也正要打烊。陈一凡进门的时候,曹菲一只胳膊已经穿上了外套,见到陈一凡,又把穿了一半的外套脱了,转身走到冰箱那边:“你好呀,要喝点什么吗?”
“不用了,我……”陈一凡有点不知道如何开口。她跟曹菲也不过是在艺术品拍卖会上有过一面之缘,后来将她介绍给柳青阳买房子,已经算是欠她一个极大的人情。此时此刻,无论她说什么,又都会太接近于质问曹菲与柳青阳的关系,然而这样又显得她太过无理取闹——毕竟,从任何层面上讲,柳青阳都不是她的男朋友,她无权打听他的交友状况,甚至来到这里,都涉嫌骚扰曹菲。
“我觉得我应该向你说声抱歉,整件事针对的都是明德和我本人,把你拖进风口浪尖,是我们的错。”陈一凡毕竟在商场多年,艰难地找到了一个角度之后,话就能说得比较顺畅了,“我也要感谢你,愿意这样帮助我们。”
“其实我是帮柳青阳。”曹菲认真地在她的小冰箱里挑挑拣拣,最后摸出一排草莓味的益生菌饮料,自己拿了一瓶,又分了一瓶给陈一凡,“喝这个呀,对皮肤好。”
陈一凡几乎没喝过这种酸酸甜甜的少女饮料,她有点不知所措地看着曹菲像个小女孩似的咬吸管。曹菲眨巴眨巴眼睛,接着说:“这些话他下午打电话的时候就跟我说了。没事,我过几天就要去欧洲了,要好几年呢,这点负面新闻,我看没几天他们就都忘了。对了,刚刚我还卖掉好多本画册呢,也算是蹭了个热点。”
陈一凡看她这么大方,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她换了个话题:“你要去欧洲好几年?那这个画廊怎么办?”
“租给别人呗,有个地方免费存那些大木头框子的油画,还能小赚点租金差价,挺划算的。”曹菲干脆像柳青阳那样坐到了工作台上,她没有柳青阳那么高,双脚不着地,依然像个小孩子一样晃呀晃的。她盯着陈一凡,忽然认真起来,“我真羡慕你,真的,特别羡慕。”
陈一凡愣了一下,她大略知道曹菲家境优渥,从小是爸妈呼风唤雨的小公主,长大又是少年成名,名誉地位金钱一样不缺,还能从事自己喜欢的事业,可以说是人生赢家了,她想不出曹菲为什么要羡慕她。
曹菲望向桌上那朵香槟色的玫瑰花,轻声说:“我问过他,要不要跟我一起去欧洲,帮他还债什么的也就一两张画的事,我都没问题的……”她微微一笑,看向陈一凡,后面的话她不用说出来,陈一凡都明白,柳青阳一定是拒绝了她,因为从始至终,他和曹菲就只是朋友,他心里的人,唯有陈一凡。
所谓爱情,本来就不讲道理,总有人求而不得,总有人轻而易举地得到了却不珍惜,还有些人越珍惜越不敢接受……众生各有各的辛苦,曹菲羡慕陈一凡,陈一凡也羡慕曹菲,两个女孩在没开灯的画室里相对无言,玫瑰和草莓牛奶的味道交织出一种甜甜酸酸的香气,就像她没开始就结束的爱情,或者她不知道要不要开始的爱情。
“就算你不能接受他,也不要伤害他好吗?”这是曹菲送陈一凡离开时,跟她说的最后一句话,“因为这辈子那么短,我们都应该对喜欢自己的人好一点,而且……以后可能再也遇不到这样一颗真心都给你的男孩子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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