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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青阳问:“你们那儿都要什么人?”
陈一凡本想用“保洁、保安、夜班大爷”来堵他,却不知道怎么还是正经回答了“工程、财务、金融、策划、营销、管理”。
柳青阳追问:“哪个赚得最多?”
陈一凡平静地回复:“我。”
“我不能让你失业,”柳青阳笃定地回答,“我给你当秘书吧,你说干吗我就干吗。你养狗吗,我给你遛狗也行,就……什么都能干!”
陈一凡一时语塞,哭笑不得,只好说:“明天早晨十点,我希望你准时出现在我办公室。这是一个测试,也是第一个工作任务,能行吗?”
“没——问题!”柳青阳拉长语调,“我八点五十就到。”
“明德大楼主门九点才开放门禁。”陈一凡说着,挂掉了电话。
陈一凡骗他的。明德大楼向来是二十四小时营业,一些喜欢弹性工作制的员工偶尔还会在楼内过夜,陈一凡本人也在办公室里度过了一个又一个被咖啡和能量棒强撑起来的夜晚,往往放下手里的事情打算睡一会儿的时候,早晨打卡机最后的警示音乐已经响彻全楼。说来,她有点怀念那些时候,那个她,满脑子都是烂漫的念头和天真的梦想,干劲十足,像进入轨道的卫星一样不知疲倦。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许是从那天开始,她忽然对一切都失去了兴趣,工作反而成了减轻压力的兴趣爱好,她坐在办公桌前,依旧是那个大家交口称赞的商业才女,内心深处,她知道自己已经废了。挂了柳青阳电话不久,陈一凡就悄悄离开了家,刘念似乎还在睡觉,她只从冰箱里拿了一瓶果汁。明德主楼的空调开得很足,陈一凡在办公室里仔细看着春雨送来的报告。刘念想要和鼎力集团合作的事情,表面上顺风顺水,她却总觉得不安心,开始查鼎力的资料。中间春雨来过两次,一次是送文件,另一次是说刘念也过来了,问陈一凡有没有空谈一下项目。陈一凡叫刘念过来谈,刘念却一直没有出现。
直到她觉得眼睛酸痛,实在做不下去的时候,才发现手机上的时间已经是早晨八点,又熬了一夜的陈一凡简单洗漱了一下,正打算去员工餐厅吃饭,刘念就带着早餐过来了,说要开个早餐会。
“你知道我讨厌早餐会。”陈一凡打开饭盒,看到新鲜的三明治夹着她最爱的奶酪薄片。
“我接下来要说的事情更加讨厌。”刘念坐在桌子上,“一凡,柳源地产的账有多烂,你知道吗?”
“我知道。”
“我们有多缺钱你知道吗?”
“我们不是缺钱,是没钱。”陈一凡一面吃着东西一面打印着资料。
“所以你的任性,给我们增加了一个累赘。”
“一定是累赘吗?”陈一凡抬起头,“什么都有变废为宝的可能,柳源的员工结构和企业美誉度有它的闪光点,一笔几千万的投资,至于你三番五次跟我较劲吗?刘念,你是过不了柳青阳这道坎。”她推开窗子指着楼下,“再过一会儿,这人还要出现在咱们公司里,希望你能保持一个老板的风度和远见,不要去找这样的无名小卒掐架。”
刘念摇了摇头:“现在是你不可理喻,你却不知道。”
打印机停止工作,陈一凡把几十张资料卷起来塞进刘念怀里:“我们没钱,这是你说的——我也有一个问题,鼎力的账有多烂,你知道吗?”
“我和杨总已经谈好了——”
“你比我任性,刘念,但是这块地,我们孤注一掷了,你不能出错。”
刘念什么也没说,径直离开了。
陈一凡趁着上班前的空闲时间,到街心花园里转了一会儿。那里总有几个老头老太太打太极拳,她乐得坐在旁边看一会儿,有时候也跟着打一套,老人们都说,你这样穿着漂亮裙子的小丫头,怎么不去跳舞呀,陈一凡笑笑,并不解释。
回到明德大楼的时候,正是上班高峰时间,打卡机和安检处围了太多人,陈一凡悄悄拉开保安的拦线,从旁边过去了。股东和管理层有单独的一架电梯,需要保安开启。陈一凡问保安今天怎么这么多人,保安说:“嗨,别提了,刚不知道哪儿来了一个愣头混子,居然硬闯,嗖,嘿,就翻进去了,六个人才把他拖走。”
“疯了?”陈一凡觉得好笑,“大清早的也没有送外卖和快递的吧?”
“那傻子说他是来上班的!”保安摁动上行按钮,“没有门卡,没有工牌,身份证都没带!”
陈一凡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她约了柳青阳来见面,却没有给他通行证——这个人无疑就是柳青阳了!
“然后呢?”
保安没想到陈总对这个闹剧感兴趣,就一五一十描述了他们把柳青阳扔出门的全部经过。
陈一凡到了办公室就给柳青阳打电话,没想到电话一直是“不在服务区”状态。刘念临时叫了一个高层小会议,她开完会出来的时候,已经十点十分了,春雨和前台接待都没有告诉她有人来访。如果柳青阳因为没有门卡而感到被骗被羞辱,陈一凡觉得,她有必要道歉。
“陈一凡!哎!美女!”
全公司的人都看向接待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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