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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宁宫内登时一静。
昭懿公主的眉头也拧起。
她虽远嫁北戎多年,但未出阁前,与这位钱贵妃也不对付。
如今自已才回宫,钱贵妃就巴巴赶了过来,简直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不一会儿,便见殿内的水晶珠帘被宫人打起,一道身影袅袅婷婷走来。
待离得近了,便见容色娇媚的钱贵妃一袭织金海棠纹云锦宫装,裙摆缀满浑圆璀璨的东珠,乌黑鬓发间那枚十二凤钗上的点翠翎羽随着步伐轻颤,尽显华贵气派。
钱贵妃捏着茜色丝帕,先后给周太后和昭阳长公主行了个礼,方才将视线投向昭懿,“哟,这是怎么了?怎的哭成这样?我倒是来的不巧了。”
也不等昭懿开口,她又掩唇轻笑,眼角却没半分笑意,“听闻昭懿在北戎学了不少胡风,怎的回了宫倒像只受惊的鹌鹑?”
她的嗓音本就尖细,这不合时宜的话语,愈发在静谧的殿内显得刺耳。
昭懿攥紧裙角的手指泛白,掌心还残留着一道在北戎留下来的疤痕。
一碰上那道丑陋狰狞的疤痕,她就想到被阿莫多送到右大臣军帐里的那天夜里。
她被阿莫多灌醉,再次醒来,身上就压着北戎右大将那肥猪般的沉重躯体。
她吓了一跳,惊慌的挣扎,让他滚开。
右大将却笑出一口黄牙:“公主别挣扎了,明日我就要带兵攻打乌孙部落,你是可汗送给我的犒劳礼物。”
她先是不可置信,而后心里恨得滴血。
她依旧挣扎着,终于让她摸到了烛台,她拼了命得将烛台往右大将的身上扎去。
可她那点醉酒的力气,岂是草原猛将的对手?
她没能杀死右大将,反倒被烛台划伤了掌心,顿时刺痛无比,鲜血淋漓。
可比掌心伤疤很叫她痛苦的,是右大将甩在她脸颊的巴掌和骂声:“不识好歹的南国婊子,还当这里是盛京城,你是什么金枝玉叶的嫡公主吗?你不过是你们那个废物皇帝送给我们北戎可汗的一个女奴罢了!”
那一刻,昭懿多么希望她就那样死了。
死了就不用再受到那些屈辱,死了就不用再面对残酷的现实。
可是陈煜替她包扎着伤口,和她说:“公主,活下去,该死的另有其人。”
是啊,她什么都没做错,为什么要死。
该死的是那些恶人才对。
只是掌心那道疤痕,无论陈煜给她用了多少护肤祛疤的药膏,还是永恒的留在了那里。
她嫌弃,看着疤,就觉得恶心。
直到有一回她睡着了,看到陈煜跪在床边,小心翼翼地托着她的手,又如视珍宝般,小心翼翼地吻上了那道疤。
爱人的珍视,足以涤荡这世间一切脏污。
昭懿攥紧了掌心那道疤,就像陈煜也陪在她身边般。
她仰脸看向钱贵妃,刚想出口回应。
周太后却先她一步,眉头皱起,就连眼角的皱纹都好似凝着霜:“贵妃这话怎么说的,昭懿遭了大罪,你这当庶母的不宽慰,倒来添堵?”
“太后息怒,臣妾绝无那个意思。”
钱贵妃一脸无辜的从鎏金嵌宝的杌凳上起来,忙不迭朝着上首的周太后屈膝,“臣妾不过是见公主金尊玉贵的,原以为经了北戎的风沙,倒能添几分英气,谁承想却愈发柔弱了……”
她故意拖长尾音,眼尾扫过昭懿那张与先后愈发相似的脸,眼底闪过一抹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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