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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日夜里,暮色沉沉。
仲夏夜晚的风带着淡淡荷花的清香,拂过镇国大将军府后花园的望山水榭,彼时水榭正厅内正烛火摇曳,八仙桌上摆着刚撤去残羹的瓷盘,五坛桃花酿也已空了四坛。
白氏一袭清雅的月白襦裙端坐在右侧的主人位,纤纤细手抚着隆起的小腹,含笑望着面前三个醉意朦胧的身影——
她的夫君姜云承歪在太师椅上,官服下摆沾着酒渍。
而大姑子姜瑶光则是支着下颌,耳垂被酒意染得通红,却还不肯撒开手中的酒碗。
至于一向规矩守礼的裴知珩,这会儿斜倚在雕花窗棂旁,淡青色官袍的襟口半敞,露出里头月白中衣。
那张冷白的面容也染上几分酡红,显然也是有酒了。
“今日当真是痛快!”
姜云承突然拍案而起,震得杯盏叮当作响,“一想到那曹家父子跪在地上,吓得面色发白,战战兢兢的样子,我心里别提多快意了。”
边说,他边摇摇晃晃举起酒盏,琥珀色的酒液泼出大半,他不以为意,只满面红光的看向姜瑶光,“阿瑶,可惜你不能上朝,不然你要是见着了,定然也要拍手称快,大声叫好的。”
姜瑶光闻言,勾唇笑道:“不在朝上也没关系,只要想到北戎和曹家的龌龊行径,都被咱们掀了个底朝天,我心里也极痛快!”
“可不是嘛!等父亲从江南回来,知道他不在盛京城这段日子,咱们兄妹……哦对,还有叔玉,咱们三个人联手掰倒了曹家,他定然也为咱们骄……”
话还没说完,姜云承喉间突然发出一阵咕噜闷响,“呕——”
他捂着嘴,踉跄着冲向回廊,抓着栏杆就开始大吐特吐。
白氏慌忙起身,“哎呀,你这莽夫!”
嘴上虽埋怨着,但还是忍着恶心,上前去拍姜云承的背,又连忙吩咐丫鬟:“快去端清水来给公子漱口。”
姜云承喝醉了,却也记得妻子怀着身孕,摆摆手:“没事没事,婉娘你离我远些,别熏着你。”
“唉,你呀你,真是半点不让我省心。”
白氏叹气,又如何真的放心撒手。
好在姜云承漱过口后,也缓和不少。
但白氏也不敢让他再喝了,挽着他的手,抱歉对裴知珩和姜瑶光道:“时辰不早了,我先扶他回去歇息,今日这席就散了吧。”
裴知珩起身,抬袖送了送:“嫂夫人慢些。”
姜瑶光也摆摆手:“去吧去吧,你让下人扶着我哥,别把自个儿累着。”
白氏莞尔笑笑,扶着姜云承先行一步。
夫妻俩带着一批下人一走,方才还热热闹闹的厅内好似骤然安静下来,只剩下荷塘里时不时传来的几声蛙叫。
望着兄嫂离去的方向,姜云承突然噗嗤笑出声:“从小到大,每次喝多都这般狼狈。就这酒量,还总爱吹千杯不醉,啧啧啧……”
她边说着,边伸手去够案上的酒壶,却因指尖打滑,差点碰倒酒壶。
裴知珩眼疾手快扶住壶身,指尖擦过她微凉的手背。
霎那间,桃花酿的醇厚酒气好似混着淡淡的荷香扑面而来。
“还说你兄长,我看你也醉了。”
裴知珩望着她,嗓音比平日低沉几分,烛火也在纤长的眼睫投下细碎的影。
姜瑶光闻言,仰头看他,很不服气:“我才没醉呢,刚才只是一时手滑罢了,我酒量可好得很。”
说着,她晃了晃空酒盏,又要伸手去倒酒。
“阿瑶。”
裴知珩伸手按住酒壶,“夜深了,不能再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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