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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蝶敲了敲门,端来托盘,盘中放置着一把雕工精良的金梳。
“禀太子妃娘娘,礼部送来吉祥如意梳,可由长者替您梳头,以表万事顺遂。”
阮今禾侧眸,原主生母已死,生父卧病在床,并无直系兄弟,连唯一有联系的表哥,也为了利用她争权夺势。
她还能余下什么长辈,刚想说不用了,却听见芸娘沙哑的声音从外头传来。
“这对红绸没挂好,需要重新对称。”
“左边高一点,对,就是这样。”
布置喜事事宜,由礼部和东宫的人接手,但芸娘依旧不放心,事事亲力亲为。
芸娘前几日还特意去佑民寺求了符纸,缝制到喜服衣裙内侧,祈祷万事大吉。
若说这世上还有亲人,恐怕只有将她视作亲生女儿对待的芸娘了。
阮今禾沉吟开口:“让芸娘替本宫梳头。”
“娘娘,梳头一般都是由身份尊贵的长辈对小辈施以福分。嬷嬷是府中下人,为您梳头恐怕会惹来非议。”
“本宫觉得合适就行。”
灵蝶见她眸色坚定,也不好再多言,只能去请芸娘入室。
芸娘有些震惊,推脱道:“那怎么能行,老奴身份微贱,怎能为娘娘梳头。”
阮今禾看她:“嬷嬷可视本宫为亲生女儿?”
“那是自然,老奴受娘娘之托,从小姐尚在襁褓时陪伴至今,早已将你视作血脉姻亲。”
“本宫也视嬷嬷为干娘,你为本宫梳头再合适不过。若是再要推脱,本宫倒要怀疑嬷嬷待我之心,不如当初了。”
见她表情恳切,芸娘只能接过金梳,在发髻上拂动,将散落青丝一一梳平。
她嘴里还念念有词:“一梳梳到举案齐眉,二梳梳到比翼双飞,三梳梳到大富大贵……”
芸娘将民间传承的嫁女儿祝福语,来回重复了三遍,而后擦去眼尾泪珠,望着铜镜里的新娘,笑得满脸灿烂。
“娘娘总算没有辜负湘妃之托,成为了富贵滔天的人上人。”
湘妃遗言之中,除不做帝王妾外,还希望阮今禾嫁入钟鸣鼎盛之家,不受贫苦劳累。先前在满城,她没提及此言,如今也算印证了。
阮今禾回以微笑,没有多言。
金灿特意将改良好的凤冠送来,一脸热络介绍道:“这个凤舞九天冠面,是由纯金打造,请了皇宫手艺最好的匠人点翠,除满顶坠有南珠外,冠面四方纹绣牡丹图样,中央凤凰呈飞跃龙门之势。”
庭外艳阳高照,有光线投入门房。打在纯金凤冠上,射出亮眼别致的光芒。
她伸手抚摸凤冠,心中略有感慨,如此精巧,一看便知雕刻良久。
“多谢金掌事。”
绿萝上前递送赏银。
金灿挥手推脱:“不用,太子妃娘娘言重了,这是小人分内之事。”
“收下吧。”阮今禾抿好口脂,声音轻慢:“日后在皇宫行事,本宫要与你常来常往。”
金灿听出话里有话,点头应和,将银子收入怀中,屈身退了出去。
她也没想到,曾在质子所举目无亲、地位卑微的质子公主,竟有朝一日翻身上位,带着全新身份强势回归。
这皇宫里头,恐怕又要掀起一阵风云。
阮今禾望着铜镜中容貌,与当初在满城时的仓促不同,经由宫中喜娘出手,五官被精雕细琢,呈现富贵端庄之姿。
她忍不住感慨道:“还真是世事无常,没想到我竟又要成婚了。”
在外晃荡一大圈,又回到原点。
她没逃过命运裹挟,没避开太子掌控,真真正正成为他的妻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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