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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证据,加上牛二平日里在村里名声也不好,得罪的人不少,这事儿最后也只能不了了之。
不过从那以后,村里那些想占便宜、或者想欺负傅家的人,都掂量掂量了。傅遮危这小子,看着文弱,骨子里却是个狠角色,轻易惹不得。
梁斌摇了摇头,把这些纷乱的思绪从脑海里甩开。
那都是一年前的旧事了。
他抬眼,重新打量面前这个沉默地站在拖拉机旁的青年。
和一年前相比,傅遮危似乎清瘦了些,只有这皮肤,依旧是扎眼的白。眉眼间的锐气和桀骜似乎被磨平了不少,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深沉、更内敛的坚韧。
像是一块棱角分明的石头,被溪流日复一日地冲刷,磨去了尖锐,却更显坚硬沉稳。
那双黑曜石般的眸子,依旧锐利,只是那锐利似乎被一层薄冰封存了起来,不再轻易外露。
一年的磋磨,终究还是在这小子身上留下了痕迹。
梁斌心里暗忖,面上却不显,只觉得乡下这地方,水土就是养人——也磨人。再扎手的刺头,扔到这泥地里滚上一年半载,也得被磨平了棱角,学会低头。
他眯了眯眼,嘴角咧开一个看似爽朗的笑,露出被烟熏得发黄的牙齿,拍了拍身边拖拉机那坑坑洼洼的铁皮座位:“行啊!上来吧!正好我要去供销社拉化肥,办完事儿还能顺道把你捎回来,省你两条腿跑了。”
这话说得,既像是顺便帮忙,又隐隐带着点“我关照你”的意味。
“谢谢梁大队长。”傅遮危没有多余的客套,声音平静无波,仿佛没有听出梁斌话里的潜台词。
他动作利落地爬上拖拉机后面的车斗。
“突突突——”
老旧的拖拉机喷出一股黑烟,发出巨大的轰鸣声,摇摇晃晃地上了土路。
路面坑坑洼洼,拖拉机颠簸得厉害。
梁斌一边熟练地把着方向盘,一边侧过头,提高声音,像是闲聊般问道:“傅知青,你去镇上干啥去啊?”
傅遮危看着飞速后退的田埂和树木,淡淡回应:“去供销社,买点东西。”
“哦……”梁斌拖长了调子,像是随口一提,“听说你妹妹病了?这两天好些了没?”
提起妹妹,傅遮危那双沉静的黑眸里,终于有了一丝极淡的波动,但很快又被压了下去。他语气依旧平稳:“今早上醒了,能说话了。”
“哎哟,那可太好了!我就说嘛,小孩子家家的,哪能一直病着。”梁斌语气夸张地松了口气,仿佛真是替他高兴,“前两天我听赤脚医生提了一嘴,说烧得挺厉害,还想着抽空过去看看呢,这不队里忙,一直没腾出功夫。”
傅遮危微微垂下眼帘,遮住眼底的情绪,只淡淡地应了一句:“梁大队长费心了。”
“嗨!费什么心!”梁斌大手一挥,笑呵呵地说,“咱们一个大队的,你傅家也是我梁斌治下的社员,关心社员,那是我这个大队长应该做的嘛!”
他嘴上说着关心的话,眼睛却不着痕迹地打量着傅遮危。
这小子,自从那次牛二被打之后,就越发沉默寡言了,但村里没人敢再轻易招惹他。那股子狠劲儿,藏得再深,也让人忌惮。
现在看来,倒是比以前更沉得住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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