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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自恃功高,又极为好名,对权贵太过放纵,对百姓不闻不问。
以致于郡县之间,官吏上下一心,收敛民财,贪墨横行,民不聊生,庶民几为釜底之材薪,待割之鱼肉,这绝不是长久之计!”
刘羡在说这些话的时候,脑中想的是在金谷园中的所见所闻,他至今仍为石崇的所作所为感到匪夷所思。
“你说得很好。”
李密叹说道,“但皇帝难道不知?你说得这些事情,他不是不清楚,而是不想惹麻烦罢了。
仅想稳住太子之位,他就要与齐王相持两年,最后弄得两败俱伤,一地鸡毛。
而论权贵,现在满朝上下,哪里不是权贵?但凡皇帝处置一人,朝局之乱,就不是一两天能解决的了。”
“能有多乱?”
“桓灵两帝殷鉴不远,无非就是再来一次党锢之祸!
啊,可现在真要党锢,那可要比桓灵时期还要酷烈十倍,非数十年不能解决。
如果天子有一个好太子,或许他还会努力一番,可如今太子无能,他要整顿朝纲,根本无以为继,难道依靠辅臣吗?不可能的,所以皇帝便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了。”
党锢之祸,是指一百多年前,汉桓帝、汉灵帝为掌控朝政而兴起的两次大狱。
皇帝任用宦官、贬斥士大夫,兴起私学,令大量士人禁足在家不得任用。
而士人则回应以强硬地政治反攻,相互结党品评,攻击朝政,直接导致朝廷威望尽失、底层失控。
最后酿成席卷中原、河朔的黄巾之乱,汉灵帝不得不解除党锢,向士人集团认输。
李密说到这里,目光扫向刘羡,问道:“你知道我是如何辞官的吗?”
除了那篇文章外,李密此后担任的多是无名小官,刘羡如何得知?他微微摇头,只说“不知。”
李密追忆道:“皇帝当年征辟我时,对我温声细语,委任我去当温县令。
温县,就是大晋的祖籍龙兴之地,我当时感恩戴德,还以为仕途通畅,就在温县改革吏治,保境安民,断除诸王的往来供给,打击县里的诸多门阀权贵。
你猜结果如何?”
“得罪了这么多人……老师怕是不得重用吧。”
“哈!
当然是不得重用!”
李密显然早就看开了,拍榻笑答,“不过当时的我不这么想,我以为我治理的是帝乡所在,必有天子扶持啊!
只要有天子重视,得罪多少人又有什么要紧呢?就一直坚持君子之道,当了十年的温县县令。”
“十年……”
刘羡为之瞠目结舌,他看史书良多,自然也知道史上不少的奇闻轶事,可其中能当十年县令的人,可谓是屈指可数,甚至比这两百年来日食的次数还少,自己的这位老师,当真算得上一位奇人了。
“等熬了十年,朝中终于压不住了,就让我去当汉中太守。
可我的身体也垮了,所以我就打算推辞这个官职,回乡养老。
但临行前,我想最后给天子进一点忠言,也算是了结我们十几年的君臣之义。”
“恰好在践行的宴席上,天子在东堂要我作一首诗。”
“按理来说,这时应该讲些吉利话,但我不会,我就对他说:‘人亦有言,有因有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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