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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问了几个问题,九方瑾都未看见那笔直的青烟晃动一瞬,顿感无趣,撇了撇嘴,懒懒往后一靠,捧着仆从加满的药茶慢慢喝着。
最后一截同指头差不多长的香灰落下,青烟逐渐消散,沈止罹慢慢睁开眼,深吐口气,撑着膝盖站起。
一直伫立在角落的仆从立时上前,将落了一地的香灰清扫干净,连同香炉一起清理干净退出门去。
察觉沈止罹的目光,九方瑾咽下口中药茶,掀起眼皮望过去,淡声道:“今日这遭,可满意?”
沈止罹抿抿唇,不知如何评判,但看着九方瑾透着讽意的眼,直觉不是什么好话。
果然。
九方瑾将茶盏扔在身侧傀儡托盘上,勾起讽笑,奚落道:“六柱香,若你是初学便罢,可偏偏你能和我过上两招,为何只能坚持六柱香?”
沈止罹垂眸,面上现出惭色,低声道:“是我心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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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方瑾哼笑一声:“还算你有点自知之明。”
仆从递来温热帕子,九方瑾将手擦净,素白指尖被稍烫的帕子敷得泛粉,一碗漆黑汤药被呈上来。
浓郁药味稍稍冲淡屋内浓郁的香气,九方瑾眼也不眨的吞下苦涩药汤,在清茶漱口的间隙,他沉声道:“外头不少人在找你,是敌非友,你若无事,便莫要贸然出去。”
沈止罹蹙眉,他行踪向来隐秘,为何骤然出现一波人在寻他?
九方瑾吐出口中清茶,擦了擦唇角,抬眼望向沈止罹,有种幸灾乐祸的意味:“那拨人从任城而来,看来,你除了问道宗,还得罪了任天宗。”
轮椅滑过地面的咕噜声渐近,九方瑾靠在椅背上,明明比沈止罹矮了大半个身子,目光却仍旧带着居高临下的意味。
“表弟,你的本事,可大的很呐…”
沈止罹心头一跳,顿时明白,是任天宗不信不渡的说辞,认定自己已然堕魔,才会遣弟子前来追捕。
在九方瑾似笑非笑的目光中,沈止罹心口一阵一阵的揪痛,不知是为还没有音信的滕云越,还是为了自己越发脏污的名声。
心口传来的莫名情绪,让沈止罹忽略了九方瑾意味深长的感叹,还未等他询问,九方瑾自顾自道:“任天宗秉阳,前些时日不知为何,回宗不过半日,便被罚入戒律堂,罚了三千戒鞭,表弟,你可知为何?”
九方瑾目光始终关注着沈止罹神色,在他说出这句话时,终于看到沈止罹稍变的神色,之前任自己如何刺激他,他始终一副淡然处之的模样,偏偏现在,为了一个修士,泄露了丝毫心绪。
这还是沈止罹同滕云越分开后,第一次听见他的消息,他目露惊异,唇缝微启,一副十足震惊的模样。
九方瑾看着沈止罹震惊的模样,分明他如自己所愿这般变了神情,可心中偏偏升起不满来,明明之前自己说什么他都面不改色,如今轮到一个外人,却如此上心,连自己这个表兄都无法牵动的心绪,被一个外人轻松打破。
“我,我不知…”
沈止罹说的磕磕绊绊,九方瑾面色更加阴沉,大氅下的手紧紧攥着扶手,他重重挥袖,往门外行去。
“我对此不感兴趣,你也莫要同我说这些。”
沈止罹刚想追过去,却见九方瑾微微侧头,冷声道:“莫跟过来。”
九方瑾心中憋着气,操控着仆从推着自己寻了处清净地界儿,独自冷静。
已至初冬,呼啸的寒风丝毫吹不到裹的严严实实的九方瑾,他微微眯着眼,看着阴沉沉的天空,和在寒风中摇晃落下的枯叶。
九方瑾阴沉着面色,紧紧攥着手中手炉。
鲜活的笑闹声隐隐传来,九方瑾神色一顿,稍稍松了手,柔嫩掌心被稍烫的手炉烘的发疼,九方瑾神色怔愣,他慢慢抽出手,暴露在寒风中。
冰冷的风飞快带走九方瑾掌心热意,不过几个呼吸,修长手指已经冻的不可屈伸。
笑闹声逐渐接近,幼童稚拙的笑声被风声带过来,这座终日死寂的宅子,仿佛也起了一丝生气。
九方瑾仿佛被吸引了般,艰难撑着身子坐直,神识探过去,看见小脸红扑扑的铮铮同山君互相追赶,连作为掩饰的竹竿都没拿,圆滚滚的脸上是纯然的快乐。
铮铮和山君正笑闹着,山君仿佛察觉了什么,骤然停下,朝九方瑾方向看过来,铮铮后知后觉,也跟着山君望过去。
笑闹声停滞,仿佛是自己破坏了这幅和谐景象,九方瑾顿生不满,泄力靠在椅背上。
被九方瑾修好的小童木着脸走过去,朝铮铮和山君道:“公子有请。”
铮铮和山君面面相觑,对视一眼,半晌后,跟在小童身后,朝九方瑾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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