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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鬼工球?”
沈止罹猛猛点头,脸上挂着克制不住的笑意:“可惜我实力不济,最多只可雕琢三层。”
滕云越捧着鬼工球爱不释手,闻言摇摇头:“依我看这鬼工球样式华丽,浮雕精美,每层都有不同的纹样,一看就知技艺高超。”
沈止罹毕竟还未及冠,带着股少年心性,听见挚友夸赞,更是喜不自胜,摆摆手谦虚道:“哪有不渡说的这般好?”
沈止罹支着下颌,笑眯眯地:“我便卖这些小玩意,以你之见,这样一个鬼工球价值几何?”
滕云越小心将鬼工球放好,闻言思忖片刻,沉吟道:“十两银子如何?”
沈止罹眼睛亮了亮:“竟值如此高价?”
滕云越点点头,肯定道:“鬼工球技艺繁杂,观赏性极佳,更是少见,我至今也只堪堪见过三四次,若是以石料雕琢,翻个番也是绰绰有余的。”
沈止罹指尖点在鬼工球上,目光落在鬼工球最里面的纹样上,思虑片刻后点点头:“那便定价十两。”
木制鬼工球不像石制或者玉制,放置久了有虫蛀之忧,所以鬼工球制成之后,沈止罹又上了好几道防腐防虫的工序。
七日光景,沈止罹雕琢了不少不同大小和纹样的鬼工球,相同的是每个鬼工球的内球上都镂刻了相同的神秘纹样。
夜已深了,沈止罹将最后一只鬼工球放在案上,取过木签慢慢将内球纹样露出来。
原本陌生的纹样在这些时日的观摩中已经变得熟悉,沈止罹举着鬼工球,看着光透过球体缝隙,照亮那最中心的实心小球。
这日,沈止罹早早便醒了,上街吃了碗馄饨才慢悠悠地向铺子里走去。
铺子里掌柜早已收拾妥当,只要是可以带走的家当全部装上马车,停在门口,这时正站在铺子前的桃花树下殷殷切切望着街头。
沈止罹慢慢踱步过来,掌柜一直都是一副睡不醒的样子,盘腿坐在马车上,倒是老板娘看见沈止罹,眼睛一亮,迎上前来:“小公子,我们已经收拾妥当了,你可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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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止罹跨进店门看过一圈,对老板娘二人拱拱手:“多谢二位割爱,我已查看妥当,并无问题。”
老板娘摆摆手,带着细纹的眼睛笑眯眯的:“承蒙公子不弃,既已查看妥当,我们夫妻便走了。”
沈止罹点点头:“祝二位一路顺风。”
掌柜伸手将老板娘拉上马车,对沈止罹挥挥手,马车便渐渐走远了。
桃树长了新叶,郁郁葱葱的,在地上投下一片阴凉,沈止罹转身踏进店门,将整间铺子转了一遍,铺子前面和上次来时差不多,货架一行一行被钉在墙上,那是摆放饰品的地方。
沈止罹边转边在手上的宣纸上画着什么,到了后间,有一小片天井,井口稍稍靠墙,天井中还种着一颗冬桂树,沈止罹看着熟悉的冬桂叶,目光透出几分怀念。
花了小半个时辰将整间铺子看完,沈止罹掀开帘走到前堂,手上的宣纸已经有了整间铺子的草图,顺着他自己的意思做了稍稍整改。
门外,沈止罹请好的匠人已经等着了,沈止罹将宣纸挥了挥,将匠人迎进来,宣纸上的墨迹逐渐干了,沈止罹将宣纸铺在柜台上:“劳烦先生了,您按照图纸修缮,一旬后完工即可。”
匠人身上背着自己的工具箱,各种器具一应俱全,他眯着眼看着柜台上的图纸,咧嘴笑起来:“小掌柜可别小看我,以你的图纸,半旬即可完工。”
沈止罹眼睛亮了亮,拱了拱手:“是我眼拙,半旬完工的话,工钱加上二成。”
匠人顿时眉开眼笑,拍了拍自己的箱子:“瞧好吧您,半旬后您来收工!”
将铺子交给匠人,沈止罹回了小院,半旬时日,他准备做上一些其他的精巧玩意,无一例外地篆刻上同一个纹样,巧妙的和各种精巧玩意融为一体。
这段时日,滕云越来了一趟,那时沈止罹正收起刻刀,身前的桌案上摆满了千奇百怪的摆件。
“不渡?”
滕云越走到近前,晃了晃手上的油纸袋。
沈止罹往旁边挪了挪,给滕云越让出一个位置,滕云越将油纸袋揭开,点心的甜香和果脯的酸甜散发出来,沈止罹顿时口舌生津。
沈止罹净了手,捻起一块果脯含在嘴里,含含糊糊地说道:“不渡来的正好,铺子已经在修缮了,正愁招牌呢,我字写的不好,便让你来罢。”
沈止罹将沾上指尖的糖渍吮净,撑着滕云越坚实的胳膊站起,风风火火地踏进里间,找出笔墨纸砚摆在案上。
滕云越将笔舔饱了墨,侧头问:“可想好叫什么了?”
果脯被沈止罹含在嘴里,颊边被撑起一个小包:“木生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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