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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华妃娘娘虽还在修养,倒也有精神出翊坤宫游湖,莞贵人一早便备了厚礼前来翊坤宫。
几番寒暄,华妃虽一一含笑回应,但那与生俱来的矜贵傲然之气,还是叫莞贵人察觉到了她隐约透着的疏离感,倒叫莞贵人一时局促了起来。
虽说今生的莞贵人对年世兰一直是敬重的,甚至为着沈贵人的事,与年世兰也算有了数次交情。
至于沈贵人,年世兰虽在前世数次加害她,但今生数次出手相助也算报了前世孽债,哪怕日后利用沈贵人,不过是相互还情,她自然也是问心无愧。
但年世兰仿佛无论如何都无法对沈贵人那般,坦然地与莞贵人往来,倒不是因莞贵人得宠而心生不满,而是两人夹杂着前世太多的旧怨,年世兰做不到毫不介怀。
如今再想起莞贵人肚子里的孩子,总叫年世兰心底生出一丝心虚。
所以尽管年世兰一开始便清楚莞贵人在皇上心中分量非同一般,便是自己此次复位的事,皇上都听了莞贵人的谏言,可她依然不敢像拉拢襄嫔、丽嫔一般地拉拢莞贵人。
上一世的她并不知道莞贵人最后走了多远,但她的直觉一直再提醒自己,莞贵人绝非池中之物,自己若想登顶那至高宝座,两人势必会有顶峰相见的那一日。
她年世兰从来不擅长虚情假意地与妃嫔姐妹相称,虚以委蛇的做派到底不如她的强势专横来得得心应手,事半功倍。
年世兰拨弄着弘历新送来的象牙手镜,心念飘忽纷扰,两人一时默默倒有些尴尬。
“听说昨晚莞贵人侍驾,一早还给皇后请了安,想着贵人身上恐怕还累着,贵人还是早些回宫歇息吧。”
莞贵人正端着茶碗撇了数遍茶沫,搜肠刮肚地想说些什么新鲜话题,年世兰这不疾不徐冷不丁地开口倒叫她一惊。
“娘娘是介意臣妾为皇上出谋划策吗?”
年世兰淡然说了一嘴实话,倒叫莞贵人听出了逐客的意思。
今日她一早过来便是早有准备,也想试探华妃是否会记恨自己阻她贵妃之路,毕竟这样的事任在谁头上都会介意迁怒的。
“瞧你。。。。。。妹妹快起来坐下吧,本宫说话向来不喜欢弯绕,倒叫莞妹妹误会了。
皇上英明,早有裁决,哪里是妹妹能左右的。”
年世兰自觉自己仿佛太过冷淡倨傲,倒是自己糊涂了,如今的莞贵人绝非从前的莞嫔,恐怕自己过于疏远了。
“娘娘深明大义,又圣心眷顾,自然后福无量。”
瞧着莞贵人出口成章地一番吹捧,年世兰不禁轻笑,想起从前自己说莞贵人是后宫状元,倒的确非浪得虚名。
这一笑叫莞贵人终于相信华妃娘娘的确不怪罪了,两人随意地说笑几句莞贵人便识趣告辞了。
每次登门翊坤宫,莞贵人仿佛都十分谨慎不自在,回宫路上似乎还想着什么一路无言,槿汐不免开口宽慰。
“奴婢瞧着华妃娘娘当真不介意的样子,小主安心便是。
小主早起便忙着为华妃备礼,眼下不如早些回去歇着。”
“原本心里挂怀着这件事,如今松懈了下来,倒也的确觉得身上疲乏。”
莞贵人拢了拢身上的斗篷,鼻息间忽然又闻见欢宜香的甜香,总觉得这香气霸道又熟悉。
“娘娘,您瞧奴婢说的如何?这些东西便是小叶子悄悄拾来的,您可别再对襄嫔母女那般照拂了。
真是好心当了驴肝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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