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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意志的少尉咀嚼着手中的劣质咖啡喝水冲下去的时候看到蔡棘的表情一脸歉意:
“我的口音不要介意,习惯就好。”
少尉虽然会讲官话,但由于习惯问题一直讲俚语,大部分德意志的士兵都能听得懂,少尉便没有改过。
法兰西军队尼维尔司令酝酿着一次大规模的计划,现在的要塞外静得可怕,
要塞内的士兵却有着少有的悠闲。
士兵长皮靴在要塞混凝土地面上踏出的回响不断传入蔡棘与少尉的耳朵之中,
少尉突然不停的咳嗽着拿出斜挎着的防毒面具筒里一张布质的地图交给蔡棘:
“凡尔登被毒气落下的老毛病了,咳,咳,这是法军在对面的布防图,包括各火炮点的位置,
咳,咳,澳大利亚军队有一种麦克风记录三角定位设备,咳咳。”
少尉咳起来没完没了,蔡棘赶忙拍打着少尉的背。
少尉摆摆手感谢道:
“没有用的,医生说这种光气的轻微感染治是治不好了,但暂时死不掉的。”
蔡棘用力地理解着少尉说的话。
“这个音源探测法能够探测到我们驻守炮台的位置,再经过,咳,咳,气象台辅助提供的数据会提高命中率。”
也就是说驻守在要塞外的火力点一旦开炮,将会暴露位置受到法兰西炮的精准打击。
蔡棘不明白少尉说这话的意义。
少尉看了看四周没人俯身到蔡棘耳边说道:
“都说战争是一种政治工具,如若现在驻守这座要塞的是德意志的守军,
高层是不会把这条情报交予我们,但你们是名义上是德意志军队,但实质却是种花家外籍正规军。
这关系着两国政治上的利益互助行为。”
蔡棘瞳孔放大着看着少尉:
“你的意思是德意志的高层表示这条消息必须告知我,由我来自主做决定是否告知炮兵。”
少尉点头盖上防毒面具套筒说道:
“我们两军毕竟文化上有较大差异,我们只会下达作战任务并不会干涉贵军的部队士兵精神上的激励方式。”
蔡棘手下的种花家营津渡的陆军与海军陆战队虽然现在不到两万多人,
说多对大局影响微乎其微,一次小战役死亡人数便是几十万甚至上百万,
一万多人说少一眼望去漫山遍野的钢盔和尖刀反射的阳光气势磅礴。
蔡棘握着布质的布防图看着德意志精密的绘图,想着应付澳大利亚军的音源探测法的对策。
德意志着名的战争理论家曾在《战争论》里谈到主张和平的文明民族里,
这个民族大多数人当兵打仗是迫不得已,并且大多数人还是渴望和平的。
这位曾参与莱茵战役、奥斯塔德会战、法俄战争和滑铁卢战役的普鲁士少将预言着后世所有诞生的伟大军事家。
少将同样预言了东方的一个神秘的多民族国家——种花家。
仲权自诩自己并没有超高的军事天赋,但在外人看来仲权就是一名天才军事家。
最为之着迷的便是蒂娜和蔡棘,蔡棘是认为仲权有着绝顶的智力和天赋的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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